“听说是家子吃带毒河豚,孩子还毒死个?”
杨老太太拍大腿:“可不是!他家那个三郎被毒死,二郎送去郎中那喝灰水救回来,不过那孩子身体直不好,如今再毒下,恐怕不是个长命。”
“欸……”刘翠花有些唏嘘,虽然她看不惯大郎亲爹和后娘,但孩子是无辜,特别是俩孩子都不大,就这被爹娘坑害。
“那徐才怎会想起捉河豚吃?这春天河豚吃不得,村里七八岁娃都知道,他那大岁数白活。”
杨氏压低声音说:“就是说这事蹊跷呢……那徐才刚死几日,头七都没过
刘大福呲牙笑:“对,就是咱们吃米饭。”
“田里还需要浇水?”
刘老汉叼着烟袋道:“可不是浇水,那稻子苗就是长在水里,这夏天都不能断水。”
张秀才感叹:“哎,便是那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人。”
刘大福:“大郎和幺儿怎没来?”
“就该如此,年纪大少干点。”
刘翠花噗嗤笑:“你还说呢,你自己都下地。”
“这就是跟着去玩,大福和敏香哪让伸手干活啊。”
“挺好,溜达溜达比窝在家里强。”
外里小刘氏烧火做饭,刘大福抓只鸡在院子里收拾。
不是外人,自己收拾东西做口饭就行。”
刘老汉把张秀才扶下车,几个人进屋。
不多会,刘大福赶着牛车带着两个儿子,加老娘和媳妇从地里都回来。
还没进门杨氏就喊声:“翠花!”
“哎!”刘翠花忍不住笑,听老太太这洪亮嗓门,中气十足,再活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嗐,他们俩去府城考试,谁知道能不能考上呢。”
刘大福惊讶抬起头:“大郎竟是个有出息!咱们家以后要出读书人!”
刘老汉笑合不拢嘴,张秀才也是脸与有荣焉,毕竟他是大郎启蒙夫子,大郎考好,他脸上有光。
屋内刘翠花神神秘秘问:“大郎那个亲爹真没?”
“你不问都忘,这事说来也蹊跷,就前不久没。”
刘老汉和张秀才坐在旁边闲聊。
“今年地里怎样?草多不多?种几亩?”
刘大福:“开春下几场雨,地里草长有点旺,不过苗长也好!咱家前后山旱地种差不多,就剩两亩水田,等着村里水库放水,两日便种上。”
张秀才捋着胡子听得仔细,他辈子都没下过地,对种田里事充满好奇。
“这水田可是稻田?”
这会正是晌午,天气热起来,杨氏围着头巾脸晒黝黑。
刘翠花走出来:“哎哟,大忙人可算回来。”
杨氏笑骂她句:“老虔婆!”两人相扶着进屋。
“还以为你今年不能来呢,谁成想竟早早就来。”杨氏开心拉着她手,满脸喜悦。
“幺儿和大郎不在,跟树秋也干不动,杀两头猪就累喘不过气,索性出来躲两天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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