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假装磕磕巴巴
徐渊拎着考篮刚出大门,离老远就看见刘灵芝在对他挥手,脸上瞬间绽开笑容,朝他跑过去!
“怎样?题难不难?”
徐渊摇头:“不难,感觉比县试还要简单些。”毕竟只考两场,考题目比县试少半。
不难也有不难坏处,人们都能答出题目,想要在众多人中脱颖而出,就显得尤为困难。
张进元他们也出考场,跟家人说完话马上围过来。
钱五揉着腚还是觉得这事不靠谱,毕竟他们走镖不是儿戏,打打杀杀是常有事,带个女娘算怎回事。
“老五。”
“啊?二当家还有啥事?”
“召集下在城中休息兄弟们,准备准备,过几日去陇西关市。”
钱五脚滑,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哥哥诶,怎又去那倒霉地界!”去年事他还记忆犹新。
刘灵芝走后,钱五跟在陈四海屁股后面个劲问:“二当家,这夜叉干嘛来?你跟她认识啊?你们俩是不是……嘿嘿嘿~老相好?”
“你要是闲没事干,就去后院跟老耿把货清清,别天脑瓜子钻裤裆里总想女人。”
“你看你,这不是问问嘛,那她来咱们这干嘛?还是为上次在客栈事?真没拿那老头钱袋子!”
陈四海瞥他眼:“跟你没关系,该干嘛干嘛去。”说着下楼
钱五脸皮厚被怼也不恼,笑嘻嘻说:“她是不是看上二当家?咱就说这事千万可别让嫂子知道……”
“徐兄弟,你答怎样?”
“最后题答出来吗。”
“你诗是怎写……”
几个人围着徐渊七嘴八舌问起来,毕竟徐渊是泗水县案首,若是自己答不比他差,岂不是考中几率比较大?就连平日里恃才傲物齐铭都偷偷凑过来,想听听徐渊答案。
“这……”徐渊想起三爷爷说过话,无论是跟同乡还是其他考生都要藏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上次去折好几个兄弟,钱五侥幸活下来,听那地名就牙疼,其中危险,不敢对外人说。
陈四海:“这趟下来咱们个人保守分五十两。”
钱五咬牙:“干!干他娘!”活着回来五十两,死回来百两,怎都不亏!
*
府试直考到下午才结束,监考官把卷子收完,考生们要留下把号房收拾干净,然后个个排着队出去。
陈四海被他烦不行,干脆告诉他实情:“这小…娘子准备招他入伙。”
钱五愣住,半天才反应过来:“二当家,你没开玩笑吧?整个娘们进咱们镖局?!”
“娘们怎?你打过他?”
“不是……这不是打过打不过事,路上多不方便啊!屙屎尿尿都是次要,万像上次似住大通铺,都是爷们就她个小娘们,这怎住啊?再说镖局从来也没招过女子,她不怕让人说闲话吗?”
陈四海抬腿踢他脚:“别不用你管,先管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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