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现在怎样,算起来也有十五岁吧?
刘桂琴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时间气浑身颤抖,不知道说什好。
屋内徐二郎抱着弟弟坐在炕上,面无表情听着爹娘在外面吵架声,天天如此,是不是自己死他们就不会吵?
刘桂琴坐在地上呜呜哭着,如今她是进退两难。娘家妈死早,嫂子把她嫁给徐才。刚开始还觉得这人不错,对自己温柔体贴,谁成想这几年竟跟换个人似,家里活也不怎干,还经常酗酒,喝多就开始打骂人,日子越来越没盼头。
可怜两个儿子还得指望自己,若是和离以徐才这冷血性格,二郎恐怕活不几日。
知道这吵下去不是办法,刘桂琴擦擦眼泪,勉强收拾起情绪柔声道:“知道这几年二郎身体拖累家里,你心里难受。”
*
徐才摔那下不轻,往回走路上越想越气,他怎也没想到当初那个瘦跟大头菜似儿子能长成现在这副模样。看他身上穿衣服,少说也值上百文,这刘翠花家莫不是发财?
回到家见刘桂琴又在熬药,整个屋子都是股药味,徐才气不打出来。
“天天吃药,也没见他病好!”
刘桂琴翻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刚好大门口有点冰,脚下滑摔个狗啃泥。
围观人群顿时哄笑起来。
徐才恨恨爬起来吐两口吐沫:“呸!呸!你们给等着!”
刘灵芝见他离开,赶紧拉着徐渊手进屋:“你没事吧?”
徐渊摇头:“没事。”
徐才哼声。
刘桂琴搬把凳子让徐才坐下:“郎中说二郎也不是什大病,就是当年掉下井吓到,身体虚闹,眼下咱们手里没钱,若是有钱去镇上瞧瞧兴许次就好。”
“死这条心吧,问过他们,去镇上瞧病至少得两银子,上哪给你偷这银子去?”
刘桂琴不敢再招惹他,赶紧错开话题:“今日怎好端端提起大郎?”
徐才更是肚子火:“刘树春死,刘翠花领着他回来奔丧!”
“败家娘们,当年要不是你撺掇把大郎卖,哪至于现在身边连个干活人都没有!”
刘桂琴冷笑:“那是你自己儿子,你不同意谁敢卖?再说白纸黑字按可是你手印,现在反过来又怪起来。”
徐才说不过她,气脚把小炉子踢翻,滚烫药撒刘桂琴身。
“你疯?!这…这可是二郎救命药啊!”刘桂琴哭嚎着又开始捶打他。
“滚边去,这几年给他买药花多少钱?有这些钱够再娶个婆娘!”
“真没事?”刘灵芝摸摸他脸颊,有些担忧。
“噗嗤!”徐渊忍不住笑出声,倒把刘灵芝吓跳“你笑啥?”
“刚刚…他摔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徐渊捂着肚子里笑上气不接下气。
刘灵芝松口气:“你不难过就好。”
徐渊眉眼弯弯:“放心吧哥,除你们没人会让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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