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岚拍拍他肩。
徐山霁伸手去摸腰间荷包,却听坐在那儿不吃也不喝“枯夏”忽然拍桌子,随即传来道清脆悦耳嗓音,“请。”
戚寸心在桌下抽出张银票来,抬头看向谢缈。
他轻瞥那张银票,轻轻摇头。
戚寸心试探着再抽出张来,又去看他,却见他又在摇头,在那醉酒两兄弟根本注意不到境况下,他薄唇微动,是无声“不够”二字。
徐山霁又抬头,有点看不太清素纱下那双眼睛。
“人家戴着面纱呢,不方便喝。”徐山岚按下他肩膀,尴尬地笑两声。
于是桌上喝酒,最终只有徐家兄弟与丹玉他们三人,谢缈偶尔抿口茶,大部分时间都是神情恹恹,倚靠在椅背上,同他们交谈时才露出几分浅淡笑意。
戚寸心很少会说话,听那两兄弟说着成日撵鸡逗狗那些事倒也听得津津有味,直到他们喝得醉醺醺。
“人家沈小公子这多年都没怎出过门,也不能跟们似成日跑来跑去,这回想看个彩戏园地下玩意,你说,咱们做兄弟,能不带他去?”
!”
“不行!”丹玉眉心跳,嘴比脑子快。
徐山霁“咦”声,才要问他,徐山岚却在桌下扯扯他衣袖,他转头,便见徐山岚皱下眉。
“这个弟弟脑子不好,还请沈小公子不要见怪,”徐山岚顿下,随即又笑着说,“这结义不是儿戏,们兄弟二人与沈小公子还不算相熟。”
“喝顿酒事儿,喝完就熟。”
……?
她惊呆。
这顿酒菜里有金子吗?怎千两都不够?
徐山岚那会儿还口口声声说跟谢缈不熟,这会儿就口个兄弟,他手拍拍自己胸口,“徐山岚是月童最讲义气,这事儿定能找到门路,到时候咱们四个人都进去瞧瞧那地下玩意到底有什稀奇!”
“是吧二弟?”他看向坐在对面,已经喝得有点迷糊丹玉。
“哥,”
徐山霁打个嗝,指着自己,“才是二弟。”
“付钱二弟。”
徐山霁拿起酒壶就要给谢缈倒酒,却眼睁睁地看着原本摆在谢缈面前空酒杯被他往侧挪下,他抬头,正见谢缈眼含歉意,轻声道:“如今病入沉疴,不便饮酒。”
“病入沉疴?”
徐山霁愣下,有点结巴,“这严重啊……”
“那枯夏姑娘……”
他将酒壶偏向旁戚寸心。却见她素白纤细手指将空空酒盏也移到旁,正与谢缈那只贴在起碰撞出清晰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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