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你学。”
他却认真地说。
“谁让你学?”
她小声嘟囔。
他手指穿过她乌黑柔顺长发,目光却停在她鼻梁上那颗小痣上。
也许是忽然想起那个在檐上相拥夜晚。
“们看月亮看出风寒事连先生都知道,他还说们荒唐,缈缈,以后们别……”
戚寸心话说半,却忽然被少年捧起脸,只是那瞬间,他轻轻个吻落在她鼻梁殷红小痣上。
她下大脑空白,连自己要说什也忘。
戚寸心摘步摇又被她摸脑袋,发髻散散乱乱,可她也不计较,只朝砚竹笑。
回到紫央殿内,戚寸心才发现谢缈已经回来。
“你被打劫吗?”
少年坐在廊上翻书,抬眼瞧见她显得有些凌乱头发,发髻间件饰物也没有。
“都给师姐。”
手段之人,死自然无甚可惜,但其中被无辜牵连之人又当如何?就好像你般,无端端被搅进这浑水里来,无法抽身。”
周靖丰神情透出几分凝重,他轻叹声,“若不让紫垣玉符事尘埃落定,天下之人还要为它不死不休。”
“所以那日您才说,来闯楼,也算解您块心病?”戚寸心恍然。
周靖丰点点头,又兀自打量她,笑着说道,“但你可不要以为,真是看在他裴寄清面子上才让你过关。”
“没有比你更合适人。”
脸颊烫得厉害,她看清他那双微微弯起眼睛,她时间呆愣愣,反应过来后,她猛地转过头,果然瞧见廊下有几名宫娥正朝这边望过来。
她脸红个透,羞窘得不行,拿起桌上书就去盖他脸,“缈缈你做什?”
少年低头,书便落在他膝上。
“只准你这样,就不可以吗?”少年有些羞怯,又疑惑地问她。
“没有,你不要乱说。”她撇过脸。
戚寸心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少年也不翻书,伸手去拨弄她头发,“赶着回来叫你起床,可你却去九重楼。”
他语气有点闷闷。
“你走时候也没叫呀。”戚寸心望着他。
“是你睡太沉。”
周靖丰端起茶碗喝口,“你什也不会,什也不知,但你自有你长处,白纸嘛,未经濯染,坦坦荡荡,这便足够。”
离开九重楼时,又是砚竹将戚寸心送至楼外。
戚寸心惦记着那天砚竹给她酥糖,还有刚刚那颗珍珠,她发现砚竹喜欢金银首饰和这些漂亮珠子宝石,就干脆将自己发髻间步摇摘下来,斜插在砚竹发间,“师姐,真漂亮!”
“还有还有,”戚寸心把自己布兜里油纸包裹各种糖果都拿出来塞到砚竹手里,“这些都是最喜欢糖,可好吃。”
砚竹笑得开心,伸手又去摸戚寸心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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