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篷里,王四川他们还是多少看出变化,问怎,推说是琢磨石头事情。以后段时间袁喜乐这三个字好像成禁忌,只要听到心就提上来,只有和她完全不相干话题,才能参与进去。没有再去看她,心中那种不可抑制思念被堵得严严实实,偶尔几次看到那个伊万,更加觉得他是极为可恶。
事实上以后大部分时间,都非常消沉,基本上任何消息都没听进去,有经验眼就能看出出什问题,但是好像谁也没经验,或者干脆假装没看到。
直到老田和裴青他们有些进展,再次开大会,才勉强抖擞起精神来。
场梦,没有什好思念,也没有什可发愁。
可以说这个梦醒正是时候。
心里百味杂陈,以前看小说,写到里面男女主人公产生各种情愫,终觉得言过其实,然而这刻脑子里空空如也,又明确地感觉到这种空白背后,是那多无法形容心情。
不知道怎回事,不想看到那个帐篷,就算远远地只是瞟眼都觉得心跳加速,然而那帐篷位置最高,怎躲也躲不掉。
在这个营地里乱走,终于走到大坝上。
整个大坝空无人,冷风浓烈,看着那虚无黑暗,逐渐平静下来。尝试着点点坐到大坝边缘,把脚垂下去,抬眼看着前方。
巨大黑暗让头晕目眩,脑子里杂念好像被黑暗吸出去,人世间切,和这大自然相比简直不值提。
打定主意,要制伏那下面存在,现在没有什能让恐惧。
现在想来,那几个小时冥想所作出决定是因为什?有哲人说过:爱情让人充满勇气,觉得反过来说也可以。失去爱情更让人充满勇气。很难说决定是因为得到还是失去爱情,也许两种都有点。
不过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在那刻改变态度成为事实,虽然这并没有太改变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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