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们定情信物。”夏宸闻言笑道,“先生当时吓得直往怀里蹭,搂着脖子死活不愿从怀里起来……”
祁竹生闻言红着脸咳嗽两声,打断夏宸之后话。
采访者见状饶有兴致地向夏宸询问道:“夏总觉得有什有趣事情吗?”
“当然有啊,让印象最深就是电影杀青宴,先生为替挡酒喝挺多,到后面直接喝醉。”夏宸笑着看祁竹生眼道,“回家洗澡时候,他不太清醒地问是谁。说是你老公,先生非得说不是,说他根本不认识,他还说他要回家找他丈夫。要替他洗头发,先生还不让碰,说头发是给他家阿宸留,不能让碰。”
祁竹生闻言脸都红透,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夏宸:“……怎不知道还做过这样事?”
色地问道:“可以问下是为什吗?”
祁竹生红着脸道:“这个……有点不太方便说。”
夏宸闻言就在旁边笑,笑得还非常灿烂,祁竹生隐晦地瞪他眼,他立刻收敛点,但嘴角笑意还是没有压下去。
采访者见状便扭头看向夏宸:“请问夏总在家时般会穿什呢?”
“话比较随意,般手边有什穿什。”夏宸回道,“大部分时候穿是睡衣,有时候穿得是自己休闲装,还有时候……嗯,反正大概就这几种情况。”
夏宸勾勾嘴角笑道:“先生想抵赖不成?早知道当时拿手机录个音。给你洗头发时候你挣扎力气可大,还差点把自己摔到,得亏在下面替你垫下,才没把你给摔疼。”
这话言下之意就是夏宸替祁竹生摔跤,而祁竹生当时晕晕乎乎地则是直接摔在夏宸身上。
听到这里,祁竹生连忙道:“没摔疼吧?”
“当然没有,先生放心。”夏宸笑道,“就是那个场面有点好笑。”
祁竹生闻言也勾勾嘴角,不过不知道想到什,他很快便把笑意压下去,装出副正色样子,但是他耳根
采访者仿佛没听懂他言下之意,闻言继续道:“好,那最后个问题,位结婚以后在家里有没有发生什有趣事情?”
“有趣事情……”祁竹生回忆下后突然想起来件事,“有,就天晚上家里停电,半夜起来感觉家里有点热,然后就迷迷糊糊地推推阿宸想让他起来去看看电闸。他左起说有个手灯在床头柜最下面那层,让拿给他。
就伸手去开抽屉,当时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拉开抽屉后摸,没摸到手电筒先摸到团跟头发样东西,当时就吓醒。”
采访者兴致勃勃道:“然后呢?最后发现那到底是什?”
“就是头发。”祁竹生似乎也觉得自己当时反应有点好笑,“是当时们上你们恋综期时候,他替剪头发时送给他,没想到他还留着,更没想到会放在床头柜里……这个保存方法实在很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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