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它,就很想你。”
和你回蜀青,想和你去那个有很大棵木棉树河边,想跟你骑马,哪怕风餐露宿,哪怕漂泊四海。”
梦里反复出现过画面,总是他衣沾露水怀抱山花,摆满她窗棂与桌案,总是他在那片被火红木棉花遮蔽天空河岸边抛出石子,在水面划出长长水线。
是那每场雪,每场雨。
“折竹,你为烧证心楼,也想为你烧掉你心里结,你可不可以等等?”她哭着说。
这个少年从来不肯外露敏感心绪被她温柔触碰,他不自禁地想要收紧指节,却惊觉她手还在他指缝间与他同攥着那根银簪。
他点也不敢用力。
银簪从手中滑落,跌在雪地里。
他反握住她手,盯着她指间几道伤口,雪粒砸在她鬓发,他脸颊,他低眼看着那根沾血银簪:“簌簌。”
夜雪更盛,纷纷而落。
他声音极轻,只有她能听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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