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如鹅毛,纷纷扬扬。
妙旬冰冷剑刃寸寸擦过自己虎口,双阴鸷眼始终紧盯着面前黑衣少年,他动,便势如猛虎,剑锋直逼少年面门。
折竹握着剑柄手转,抵开他剑刃,侧身袭向妙旬肩颈,妙旬反应迅速,立即提剑迎上,两剑相接,妙旬招式娴熟而老辣,内力更是深厚霸道,他剑刃压得折竹薄刃弯曲,折竹后仰抽出剑刃,腾空而起。
妙旬即便是瘸腿,但也能凭借浑厚内力支撑其从容应对少年俯身往下攻势,剑锋抵在刃上铮鸣声刺耳,几乎要划破人耳膜。
雪粒无声坠在剑刃。
“算是吧。”
妙旬竟还露出个诡异笑。
“既如此,”
折竹摸着腰间银蛇剑柄,“噌”声,纤薄剑刃抽出,凛冽银光闪烁,“这趟便不算白来。”
妙旬不言,旁南旭见状,立即踢开面前杀手,飞身上前,个腾跃,挥刀朝少年横劈过去。
,而他面上不显,只借着灯火,定定地望向不远处。
沾薄雪地面上血迹斑驳,两方人厮杀不断,中年道士却只看着那个从浓深阴影里走出来黑衣少年。
他纤瘦腰身缠柄银蛇软剑,乌浓发髻上只有根银簪作为饰物,那样张隽秀面容毫无表情,双漆黑眸子凌冽而锐利。
叮叮当当声音突兀。
中年道士视线停留在他腰间那个挂满金珠玉珠玉葫芦上。
折竹个旋身,稳稳落地,听清剑锋刺破寒风声音,他反应极快地迎上妙旬迅疾攻势,但妙旬剑招灌注极强内力,折竹手中薄刃震颤,他皱下眉,抬手迎上妙旬朝他打来掌。
两方内力相撞,妙旬与折竹皆踉跄后退两步。
妙旬神情显出几分惊异,他看看自己手掌,再抬首,看见对面那少年唇边浸血。
“你不过十六七年纪,怎会有如此强劲内力?”妙旬颗心微沉。
折竹像是根本没在听他说些什,提剑往前,内力
折竹以剑相抵,冰冷兵器撞击出清晰声响,他从容接下南旭招式,五步之内,剑刃转,刺破南旭手臂,同时双足跃而起,重重踢在南旭腰侧。
剑锋撤回,血珠如雨般洒落,那剑影映在少年双干净无情眼前,南旭飞出去几米开外,被另几名杀手缠住。
“怎不用天机山功夫?”
妙旬立在阶上,边将拐杖扔下,边抽出剑来:“难道师兄他没教过你?”
折竹面无表情地转身,正见阶上妙旬三步并作两步,双腿蹬柱子,借力而起,轻松落来他面前。
“妙旬?”
在他打量少年同时,少年亦盯着他,清泠声线好似浸霜裹雪。
中年道士闻声,视线再上移,与他相视,见寒风嗓音更为嘶哑干涩:
“小子,你不该来玉京。”
鬓边缕浅发被冷风吹得微荡,折竹扯唇:“你只需告诉,当初重伤师父人,究竟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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