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还在解它?”
明明,他已经告诉过她那个秘密他已经不好奇。
“为证明很聪明。”
商绒抬起头,说。
她在骗人,折竹知道。
商绒听,便知她皇伯父为何如此执着于此物。
“你为何回来?”
折竹又问第十五,他才不信第十五是因什愧疚之心才回来玉京。
“原想去云川寻程叔白,但半途得知,他已随云川主程迟来玉京。”第十五说道。
“第十五,难道你想杀程叔白?他可是青霜州第剑仙,这样心思你也敢动?”第四嘲笑他。
时间,折竹似乎意识到些什。
“那你父亲消息呢?他告诉你?”他抬眼看向第十五。
“父亲……已经死。”
第十五嗓音干涩许多,“他说,当年皇帝问云川程氏要样宝物,但程氏却说那宝物遗失,父亲为利禄所动,在青霜州为贺仲亭暗查宝物下落,但他才来玉京,还没来得及将消息带给贺仲亭便被程叔白给杀。”
程叔白便是他父亲季羽青师父,也是青霜州程氏中人。
须全尾?”
石阶上那道门“吱呀”响,第十五才与第四呛声,但抬眼瞧见门内走出来那白衣少年后,他脸上笑意都收敛起来。
“十五哥。”
少年睡眼惺忪,声线里裹分才清醒沙哑:“找你那久,你在何处躲清闲?怎躲几月,又忽然不躲?”
商绒看着他走下来,在她身边坐下。
但他轻笑声,没有戳破她,斑驳树影在他肩上摇晃,他隽秀眉轻扬,眼底光影漾漾:“要是解不开也不许哭。”
“知道杀不他,只不过是想向他求证贺仲亭所言是否句句属实。”第十五白她眼。
第十五与那名唤添雨女子来又走,第四也没影子,院子里只剩下商绒与折竹两个人。
折竹不说话,商绒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
风拂过耳。
折竹偏头,发现她乖乖地坐在身边,手中摆弄着那个鲁班锁。
“那究竟是什宝物?”
第四听见这两字便眼睛发亮。
第十五瞥她眼,如实说道:“是赤色太岁。”
太岁,赤者如珊瑚,白者如脂肪,黑者如泽漆,青者如翠羽,其中赤者为上品,光明洞彻如坚冰。
百年难遇,传闻以其入药,可得长寿。
“小十七,若不躲,也没这机会今日来见你,你在纯灵宫消息确是说出去,”第十五苦笑,他拱手朝折竹俯身,“是,对你不住。”
“凌霄卫指挥使贺仲亭以父亲消息相要挟,你知道这几年所为皆为寻父,真相离那样近,实在放不开手,所以便告诉他些关于你事,但多余什也没说,更不曾透露你长相或来历,但奇怪是,贺仲亭竟也没有问。”
折竹听他这番话,垂着眼帘半晌不言。
竟然是贺仲亭。
可既然是贺仲亭,那为何这消息没有入皇帝耳,却偏偏传入荣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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