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丢鲁班锁,立即捂住自己口鼻。
折竹见她这副模样,他正欲扬唇,却不防她忽然朝他伸来双手,他眼睫颤动下,单薄衣袍阻隔不她掌中温度。
他当即攥住她手腕,阻止她朝他衣襟探入。
他脸颊添薄红,胸腔里那颗心跳得厉害,但见她神情奇怪,抿紧嘴唇似乎在强忍什似,他又不禁轻笑声。
他腾出只手来捏下她鼻子,“
夜色渐深,第四走后不久,院中灯火尽灭。
商绒躺在榻上,边脸颊压在软枕上,她盯着不远处那道屏风好会儿,眼皮要垂下去,她又下睁开。
她晃晃脑袋企图赶跑睡意,又从枕头旁摸来那个精铜鲁班锁。
咔哒声音有阵没阵。
那道长屏风后,折竹睁开眼睛,他起身赤足下床,绕过屏风走到对面便见躺在榻上姑娘点盏灯,她手中拿着那个鲁班锁,打个哈欠,眼睛水盈盈。
“当日那五皇子商息照派去杀凌霜那些人也算得是江湖中做杀人生意老手,凌霜去后山时分明身边没有跟着人,凌霜分明不会武功,但那些杀手却死个干净,这难道不诡异吗?”
“那些杀手尸体是白隐处理,当时就在旁,你在楼中展露过你天机山武功,观他们内伤分明便是天机山功法所致。”
第四话至此处,她眉眼间更添浓厚兴味,“小十七,你若能将天机山功法教给,便不打你那批造相堂财宝主意。”
凌霜当日是孤身人去后山,而星罗观后山与天砚山相连。
半缘。
颗颗饱满夺目。
“姜缨。”
折竹盯着她,却唤。
姜缨立即掏出怀中银票,走上前去递给她:“第四护法。”
第四接来那叠厚厚银票,她面上笑意更浓,却道:“小十七若觉得造相堂那些财宝烫手,不如也都赠与?就算是被烫死,也是甘愿。”
“既然困,又为何不睡?”
折竹挑眉。
商绒还在摸索着鲁班锁解法,听见他这问,她也抿着唇瓣不回答。
折竹大约是洞悉什,他在床沿坐下,故意道:“你也许不知,有种迷魂药无色无味,并不需要混在茶水里,或点在香炉中,只要将它藏在身上,旁人呼吸之间,便会中招。”
商绒听,她眼睛大睁些。
折竹瞬想起这个名字。
“白隐可知,天砚山上究竟住着什人?”
折竹收敛心思,抬眸再看第四。
“凌霜又不是事事都与白隐说,那个老东西,谁都不会轻易相信,哪怕白隐是他亲自选定观主。”
第四撇嘴。
“历来贪心人,是没有好下场。”
折竹慢悠悠地说。
“何苦咒?”第四噗嗤笑,朝他眨眨眼睛,“小十七,可不白拿你银钱,这儿有个关于天机山道士消息,你定想听。”
乍听她此言,折竹神情微变。
屋内商绒听见,便放下鲁班锁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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