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折竹轻轻颔首,接钥匙来。
楼内已见火光烧起来,白隐带着那名道士匆匆离开,折竹施展轻功飞身上檐,却听身后踩瓦之声临近,他神情凛,侧身躲开身后袭来刀锋。
那楼阁太旧,烧
“你先走。”
戴着面具少年低声在她耳畔说句,随即将她推出去。
商绒还没来得及看清他,便被另人抓住手腕。
是拂柳。
“公主,随走吧。”
蕴华见状,大睁双眼。
“都是她害得们!们在这星罗观生不如死,而她在做什?她生辰,整个大燕都在为她庆贺!”
蕴贞眼眶红透,她手上力道更重。
“你疯?难道真要掐死她?”蕴华到底胆子小些,上前要将蕴贞推开,却不防蕴贞松扼住商绒脖颈只手来给她巴掌。
商绒几乎要不能呼吸,她趁着蕴贞与蕴华起争执片刻,手中握来碎瓷片扎中蕴贞手背。
影底下疾奔过来,手中东西重击在女道士后脑。
这切发生地太快,商绒甚至还没看清,只听前面瓷器碎裂声音响起,她身后又有人猛推她把。
商绒踉跄往前,身形不稳摔倒在地,碎瓷片正好扎在她手掌。
钻心疼袭来,商绒脸上面具掉落,她回过头被日光晃眼,却隐约看清两张苍白消瘦脸。
“蕴贞,是她,是她……”蕴华高举着块镇纸,却蓦地瞳孔微缩。
拂柳说着便施展轻功,带她跃入林梢。
蕴贞看着那戴着彩绘面具,身白衣人,她捂着手掌满脸惊恐,本能地转身要跑,然而那少年飞身前来,只在她颈间点,她便立即昏迷过去。
白隐得拂柳消息,带名道士赶来,将个麻袋搬上楼阁,蕴华已被救上来,此时躺在湖对岸昏迷不醒。
白隐看着那道士将蕴贞也抬上楼去,才侧过脸来:“小公子,五皇子派去杀师父人死绝,如今观中已戒严,只怕梦石殿下安排出路行不通,这是趁师父方才在后山,去他房中找出来,他地宫有出口,出去便是天砚山。”
他将手中钥匙与张图递出。
蕴贞吃痛,手上卸力道,她回头见商绒起身要跑,便把将蕴华推入湖中,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商绒衣袂。
忽,
刺破空气细微声响传来,道银光迅速地扎穿蕴贞手。
蕴贞吃痛,尖叫起来。
商绒只觉道影子轻盈地飘来,她转瞬落入个人怀中,积雪竹叶清香袭来,她满目都是他衣襟白。
女道士已被砸晕过去,蕴贞听见蕴华声音便侧过脸来,这刻,她看见商绒脸。
“明月?”
只这短短瞬,蕴贞脸上神情变又变,她头上没有丝毫饰物,只有根木簪堪堪挽发,身道袍灰扑扑,整个人都瘦许多。
商绒什话也来不及说,蕴贞已推开蕴华朝她扑来,双手扼住她脖颈,用极狠力道。
“蕴贞你这是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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