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才知这少年不通风月,自然也不知那是什地方,若是进去瞧些不该瞧伤眼睛……梦石个激灵,他当即坐正:“公子若信得过,便让去,自有办法替你将人
“造相堂。”
折竹揉捻着这三字,漆黑眸子冷冷沉沉,“好啊,你告诉,他在哪儿?”
“天伏门产业如今都在他手中,他……他应该在城东槐柳巷玉莺楼!”男人脸颊抵在冰冷地面,满嘴是血,艰难说道。
“会去找他。”
少年眼底不剩丝笑意,声音轻而令人生寒:“两位知晓栉风楼手段,你们若敢事先通风报信,到时赔上,定是你们全家性命。”
折竹将小纸球递给她,轻抬下颌示意她。
……?
商绒只好依言将被他揉皱成纸团信笺展开来,她也没多看,便递还给他。
“这信上之人,你可认得?”
折竹俯身,将皱巴巴信笺凑近那人。
去,但他才仅仅迈出去几步,便被少年转向他剑锋刺中腿弯。
掌柜吃痛,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少年手肘重击那男人颈项,抽回剑刃刺入他肩背,致使男人伏趴下去,他脚踩在男人后颈。
“你便是……便是那夜杀门主之人!”
男人在极致痛楚中终于记起那夜立在檐上少年身形,当日他未曾入院,只听里头厮杀声重,便心生怯意跑。
梦石在客栈里将煎好药热两三回,外头日光漫漫,雾气已消散不见,他才去将药又热回,终于等到折竹与商绒回来。
“什?你们要去玉莺楼?”梦石才听商绒说话,口茶便喷出来,他连忙朝商绒摆手,“簌簌,你可不能去!”
“公子你也不能去!”他又看向那慢吞吞喝药少年。
“梦石叔叔知道那是什地方?”商绒问他。
“当然知道,在牢内跟胡林松谭介之两个闲聊,那可是他们二人常去地方,”梦石说着,对上两双纯澈懵懂眼睛,他顿,扶额叹气,“公子若真要去那里寻人,也不好阻拦,但簌簌是绝对不可以去,那是烟花地,是风月场,是闺阁中姑娘绝不能去地方!”
“不认得……”男人颤颤巍巍地答。
“是吗?”
折竹冷笑,“那你说,你这条命留来何用?”
“公子饶命!,虽不知,但这些生意往来信件历来是要经们造相堂堂主手,如今门主不在,但知道堂主他还在蜀青城中!”
男人只觉肩背血肉被剑刃更深碾几寸,他痛得难捱,忙不迭地叫喊。
“天伏门漏网之鱼?”
折竹颇有些意外地抬眉,他原以为那信笺上印记便是那落款那位名唤辛章人所留,却不想,竟还是天伏门。
他伸手从怀中掏出来个小纸球,剑锋还在地上那男人肩胛骨里,他腾不出手,便回头看向商绒:“过来帮。”
商绒并非是第回见他杀人,她勉强镇定地挪到他身边,却不知他要她做什。
“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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