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东西扣起来,在所里,其他就是些三合土,也没关注。”
“你确定?没偷偷收入囊中?”
“裴处,冤枉啊,就那些盐,在上海也卖不出什价啊。”
裴泽弼闻言看向男学生,“你还有什疑问?”
男学生脸难以置信,他摇头道:“不信,不信,哥不可能走私。”
“罪名是真,还是你们给网罗。”裴泽弼丝毫没有给这个下属面子意思,直截当地当着众人面问出来。
窦成闻言立刻道:“真真,裴处,敢指天发誓,绝对没有随便网罗罪名抓人。”
男学生闻言立刻激动起来,他大声反驳道:“哥不可能走私,现在船上空空如也,自然是你们说什就是什!”
裴泽弼再次看向窦成,“窦成是吧。”刚刚周大头在他耳边介绍这个窦成身份。
“再给你次机会。罪名是真还是假?你既然当到警长这个位置,应该知道手段,除非船里货是你个人搬空,只要有人参与,你认为连其中个人嘴都撬不开吗?”
鹏以及捂着额头窦警长。
“不听面之词,给你个解释机会,说说吧,怎回事?”
裴泽弼此时脸色绝对称得上可怕,私事先不提,就刚才这场面,他要是不出面,那几个小警员是不是要掏出警棍和枪来?
高台上所有人目光都看向这个刚从狮子皮底下钻出来年轻人。
高台最中央那几个老者下意识地用疑惑眼神看向将裴泽弼等人带过来两位中年人,两位中年人也是面面相觑,面露苦笑,他们就用八十银元雇个舞狮,其他他们也不知道啊。
裴泽弼看向窦成,“让他见他哥哥。”
说完他转头看向男学生和台下众已然安静下来年轻人,“叫裴泽弼,如果你们发现这个窦成说谎,还有冤屈,可以去市警事局找,这个世界没那光明,却也没
窦成脸苦涩,“裴处,罪名真是真,只是这走私事是柴鹏,柴鹏设个圈套让杨顺钻,杨顺真钻,事实俱在,这柴鹏设圈套心里也明白,但没证据,而且柴鹏他本人没踩线,也没办法。”
窦成看都不看柴鹏尴尬而难看脸色,股脑把事全抖落出来。
“你呢,有没有参与。”
“没……”窦成偷看裴泽弼眼,咬牙道:“事前没,事后,收点好处。”
“船上东西呢?”
“裴……裴处?”窦成只远远见过裴泽弼,见到裴大处长此时此刻形象,时不是很敢认,但是裴泽弼身后周大头那标志性大头他认识啊。
“嗯?”裴泽弼冷冷地看着窦成。
“他哥哥你抓?”
裴泽弼在上海警事系统里惯有凶名,而且处理某些事情手段几乎可以说是狠辣,窦成在外敢人模人样地端着架子,全靠这身虎皮,但这身虎皮在裴泽弼这个虎王面前有个屁用啊。
于是他立刻老实地答道:“……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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