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中年男人突然开口道:“不就是断指嘛,老师,上海市监狱里那多死刑犯,随便割个就是。”
叶柏心里惊,下意识地抬头,他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包括裴泽弼和伊莱恩和沈来几个医生在内,居然没有个人对中年男子这句话提出异议。
能为群孩子孤身犯险裴泽弼,号称捍卫真理伊莱恩,以及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医生们,他们居然都不觉得这个中年人话有什不对。
叶柏脑海里不由浮现他在移植外科时导师跟他说话,“移植外科是外科学上里程碑,但科学发展是需要道德、法律和规则保障,不然科学有可能变成某些人灾难。”
在这个失去秩序年代,叶柏终于深刻认识到老师曾经这句话含义。
移植外科,不能出现在这个时代。
他握紧手上笔,强自镇定道:“只能重接自己手指,他人会排异,会危及生命,那还不如接您自己脚趾,如果您需要话,可以帮您脚趾接到您大拇指上。”
叶柏话落,治疗室里传来阵“噗嗤噗嗤”笑声。
老爷子面色涨红,除叶柏,众人都将刚刚那个中年男子话抛诸到脑后。
而叶柏勾着嘴角和他们起笑着,但背后和额头却已然微微渗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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