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折腾下来盛唐总算舒服点,但还不宜立刻睡觉,两人又继续看电视。
坐下后盛唐脸严肃地对袁泽嘉道:“你不要再和说话。”
“嗯?”袁泽嘉不解,怎突然就不能说话,而且他们到底谁说多啊。
“有点渴,但还有点撑,不能喝水,说话多口干。”盛唐说完闭嘴不言。
袁泽嘉既无奈又觉得好笑,他家唐唐怎这可爱。
虽然他和袁泽嘉交往不久,但现在想,和袁泽嘉起住时候,他们好像都是在十点之前就睡觉,他和袁泽嘉通电话也般是十点前就挂,只是偶尔会忘时间聊久些。
果然袁泽嘉道:“没有意外情况,都是十点前睡觉。”
抬头看看袁泽嘉既安全又“英俊”发际线,盛唐脑补下他和袁泽嘉以后生活日常。
大概就是每天晚上袁大宝宝已经乖乖地按时睡觉,而他还在熬夜玩手机。昏暗手机光线下映照着日渐头秃自己。
想到这个可能盛唐浑身激灵,担忧地摸摸自己尚存头发。
,两个人有句没句地说着话。
盛唐突然坐直身子脸好奇、满是兴味地问袁泽嘉:“诶,你小时候怎样?你小时候是怎过春节?”
“……和你差不多吧。”袁泽嘉想道,“都是和家里长辈起吃饭,守岁是自愿,不过们家般都是按时睡觉,过年也不例外,可能比你家要无趣多吧。”
“也没什啊,跟们这些小老百姓也没什区别啊。”盛唐又靠回袁泽嘉身上,“还以为你们有钱人能怎样呢。”
盛唐很有阶级意识地把自己这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和袁泽嘉这个资本主义家大少爷划分开来。
可是不说话,单看电视盛唐就开始犯困,以前他自己个人时候,看着看着就睡过去,原以为今年有人陪着,他能熬到十二点,结果还是中途靠在袁泽嘉身上睡过去。
袁泽嘉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到床上,又回到客厅把电
“怎?”袁泽嘉不解问道。
“没事。”盛唐摇摇头。
不能告诉你你对象要头秃这悲惨事实,怕你吓得睡不着,然后也跟着头秃,这是为你好。
袁泽嘉道:“肚子还撑吗?站起来走走。记得家里还有买橙子,吃能消食,去给你拿过来。”
“行。”盛唐站起来在屋里转着圈走来走去,袁泽嘉回家拿橙子给他切橙子吃。
袁泽嘉笑笑:“区别大概就是你看烟花而们放烟花吧。”
袁泽嘉又道:“有钱人也不能怎样啊,你现在也有钱,感觉和以前过年有什不同吗?”
“说也是,除吃好点,确实没什不同。”盛唐道,“还连烟花都不能看。”
袁泽嘉道:“有钱有有钱活法,没钱有没钱活法。不同人生活不样,但他们所拥有幸福和快乐有时候却不是可以用金钱衡量。”
“嗯,确实是,那你现在还是按时睡觉吗?”盛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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