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记得这个字,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幼时,太平写这个字总是太过端正,少点味道。
“本宫曾经守过三年皇陵,那时候做得最多事便是抄写经文。”太平缓缓说着,“有人仿写本宫字迹,这个‘王’字书道仿便是经文里,并不是现下本宫笔下。”说着,太平知道婉儿定没有完全明白,解释道,“武攸暨藏下纸密信,是从刺杀庐陵王刺客身上搜出来,密信上字迹便是仿写。”
“幕后之人是……”婉
“哦。”武攸暨实在是听不明白太平话。
“快去啊!”太平再催声。
武攸暨只得垂头离开公主府。
驸马走后不久,婉儿借着探视琢玉书院空隙偏至公主府。这几日流言四起,公主却不辩不语,她想来问问殿下到底是做何想法?
太平坐在正殿,刚拿起本诗书,准备打发打发时间,瞧见婉儿来,微笑道:“上官大人瞧见本宫安好,便可以回去。”
暨瞪大眼睛,“殿下疯?!”
“是你疯?知情不报,可知这样反倒会误事!”太平反击,“你若真想帮本宫,就照本宫说来。”
武攸暨不明白太平意思,“如此来,朝臣们定会对殿下群起而攻之!”
“没有做过事,本宫相信母皇定会还个公道!”太平笃定说完,挑眉冷嗤,“你相识多年,你应该知品性,若是个心狠手辣人,当年就不会容下梅氏。”太平语气像刀子,瞬捅入武攸暨心房,“这些年来,你总问为何就是不让你做真正驸马?你摸摸你心,今次之事你信几分?常言道,夫妻当同心,你与本宫心同过?你若真当是你妻,你便不会疑买凶、杀人,更不会多此举地隐瞒证物,为那个躲在暗处陷害本宫人做帮凶!”
武攸暨顿时语塞,支吾道:“……只想帮殿下……”
“殿下这是何意?”婉儿不悦。
“弃车保帅。”太平也不与她绕弯子,直接点明话,“本宫与母皇,总要有个从这个案子里干净抽离出来。”
她愿意做这个众矢之,暂时保全武皇。
婉儿在太平身边坐下,“此案可有眉目?”
“本来没有眉目,可现下有。”太平起初说不担心都是假话,方才瞧见那纸密信后,便猜到这桩案子真凶到底是谁,“有字总是写不好,直到近年,方才写得好看些。”说着,太平牵过婉儿手,在她掌心写个“王”字。
“帮?你隐藏罪证,传到外面便是另种说法,你还嫌外面流言蜚语不够多?”太平怒声质问。
武攸暨终是哑口。
两人沉默许久,太平忍不住催促道:“还愣着?”
武攸暨担心道:“真要如此冒险?”
太平点头,“你再耽搁日,本宫嫌疑便大日。你若真想帮,就立即入宫禀明母皇。”略微顿,太平又补充句,“帮带句话给母皇,敲山方能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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