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这条五色璎珞是太平给你?”
“璎珞共三条,条给小公子,条给小郡主,最后这条殿下恩赏
“诺!”
武攸暨领命,觉得薛怀义惨呼得太过难听,索性把勒住他喉咙,勒得他声都发不出来。
武皇余怒未消,瞪视婉儿,“瞧你惹事。”
“臣知罪。”婉儿跪地叩首。
武皇静静地审视婉儿,“真是给太平祈福?”对武皇而言,这切发生实在是太过巧合。
武皇冷眼看着这两人反应,心中已有决断。
“驸马,你来瞧瞧这是什?”武皇将密报递向武攸暨。
武攸暨敬然上前,接过密报看,霎时火冒三丈。薛怀义此人在外浪荡,炫耀自己有多大本钱,外间早有微词,说他与陛下有染,才得陛下如此庇护。如今他竟然把这种脏水都泼到殿下身上去,他如何能忍得?!
“臣请母皇,允臣护妻周全。”武攸暨克制着自己,咬牙请旨。
武皇不是没听过那些非议,她若立即杀薛怀义,只会让那些非议她人觉得她心虚,所以她才留他至今。
笃定,婉儿那些日子定是存心勾引他。
婉儿冷声问道:“与你无冤无仇,陷害你有什好处?”
“你……你勾引不成!便想害!”薛怀义指着婉儿,怒声指责。
婉儿冷嗤,“勾引?薛怀义,你可是出家人啊!怎能生出这样龌龊念想!本是诚心交托你五色璎珞,给公主祈福,不过多叮嘱几句,你怎能以为在勾引你?”语气之中满是鄙夷,她骤然转过头去,面向武皇,“臣平白遭此中伤,恳请陛下为臣做主!”
“陛下!贫僧有僧尼做证!”
“确是祈福。”婉儿坦荡直视武皇眉眼。
武皇静静地盯婉儿许久,虽是怀疑,却也拿不到实证。薛怀义那人确实好色,能做出这样事,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婉儿直在宫中当值,也是近几日才有机会外出。宫里宫外那多双眼睛盯着,婉儿确翻不起什浪来。她与薛怀义也没有什私交,也没有理由突然设局陷害薛怀义。
也许,真是个巧合。
这薛怀义平日仇家不少,瞧见他拿着五色璎珞炫耀,便添油加醋地往铜匦里投这封密信,目只想薛怀义死。
“薛怀义,这些年都有哪些人孝敬你?”
“贫僧……没……没有……”
武皇冷笑,看向武攸暨,“带去天牢,好好收拾。”
武攸暨当即领命,提起薛怀义时,薛怀义不禁大呼道:“陛下饶命!贫僧知错!”
“驸马,朕要见到名册。”
“裴氏。”
武皇看向裴氏,给她递个眼色。
裴氏心领神会地离开万象神宫,很快便捧着壶御酒走进来。裴氏当着婉儿与薛怀义面,将御酒斟满两个杯子,凑近婉儿与薛怀义。
婉儿没有半分迟疑,拿起其中个杯子,仰头喝下,坦坦荡荡,不见丝心虚。
薛怀义瞧见婉儿如此干脆,深吸口气,拿起酒杯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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