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听到这句话,太平只觉得心都在淌血,唤她声“太平”,竟是比登天还难。可现下她可不要她唤她太平,她想谋她说另外话,“那……”
婉儿绷得越紧,表情就越不自然。她知道太平想让她唤什,干脆抢先道:“若是妾唤殿下,殿下是不是就肯规矩?”说话间,觉察太平又往前走步,婉儿下意识后退,背脊靠在小阁中柱之上,退无可退。
“那不成,本宫可没让你唤名字。”太
她发誓,绝对不是想与太平在这儿发生点什。
婉儿走近窗边,她想还是应该与太平解释句,“殿下,只是想看烟火时踏实些。”
“哦。”太平意味深长地应声,显然是不信。
婉儿看着太平那张染狐狸味道脸,知道现下解释已是多余,索性不再做解释,探出半个身子往小窗外扫眼,提醒太平,“这阁下人很多,殿下若是不守规矩,会被人听……”话没说完,帷帽垂纱便已被太平左右分开。
太平脸近在咫尺之间,双眼瞳明媚得好似春光,“婉儿不出声话,他们是听不到。”
不清道不明失落感,她也不知自己在气什,扭过头去,“也没有!”
小阁二层霎陷入静默,衬得阁外欢声笑语极是喧闹。
“好姐姐,不恼,好不好?”红蕊牵牵她衣袖,“你陪说说话。”不然,直这样静等着,实在是闷。
春夏本来也不知气她什,听她软语求饶,便扭过脸来,“以后不准对说这些胡话!”
“是!”红蕊答完,忽然又迷惑,春夏不准她说,是“喜欢”那句,还是“不喜欢”那句?
婉儿慌乱地抵住太平肩膀,觉察太平欺身贴近,她抵抗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殿下……”她想劝阻太平孟浪,若真在这逼仄之地放任太平,到时候发不可收拾她不知是太平,还是她自己。
“殿下是谁?”太平只轻轻抬手,她头上帷帽便被公主拿下,扔在脚下,发出声轻响。
太平在笑,全然没有上辈子问这句话时绝望凄绝,甚至还多抹促狭笑意。
婉儿逼自己凶冷起来,“殿下就是殿下!”
与此同时,太平与婉儿走上阁顶。趁着太平松手,婉儿转身将这间小阁小门带上,又仔细地将内栓拴好。
太平回头瞧在眼里,却不说破。本来她确实没有乱想,可看见婉儿这动作后,她已经可以确认,今晚乱想最多便是婉儿。
门是婉儿锁,也是婉儿提醒她,这里是个可以放肆地方。
太平心间绽开花儿,只觉有几分激动,她走至小窗边,如常样轻唤道:“婉儿,快来!”
婉儿拴上房门时候,她便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什不该做。可若要她安安心心地跟太平起临窗赏烟火,她就必须把这道门关好。那是经年累月养出谨慎,她不想在忘形时,被人从后袭扰,即便知道阁下有人值卫,她还是觉得关门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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