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舟侧头,瞄眼盛以纤细而不盈握腰肢,又飞快地避开眼神:“出去客厅等你。”
盛以不甚在意地点点头,边给贝蕾脱外套盖被子,边暗戳戳地踹贝蕾脚。
正忙着,盛以又听见自己刚进来时、随手扔在客厅里手机响起来,便朝着房门外叫声:“舟哥,帮接下电话。”
使唤人倒是越来越自然。
江敛舟轻“啧”,表情看上去挺不耐,动作倒是挺快且自然,声音懒散而发哑:“喂?”
盛以甚至觉得江敛舟看自己目光,似乎带点警惕意味。
当然,他究竟在警惕些什,盛以不知道,也丁点不想知道。
直到江敛舟停稳车子,才终于放下几分警戒,跟盛以道:“这几天会让人去拟合同,你有什要求尽管提。”
顿顿,又道,“虽然不定答应你。”
盛以:“……”
时半会儿是不会有什影响,可要是再拖下去就不定。
不就是录个节目吗。
各种念头百转千回,盛以面上只是淡定装逼:“谁说不愿意?”
她轻耸肩膀,把江敛舟话又还回去,“毕竟人美心善。”
还没等江敛舟有什反应,车后座贝蕾又翻动下身子,再次含糊出声:“久别重逢就是最爱剧情,快点给在起……”
写出这样子剧本,是生活不太顺利吗?”
江敛舟嗤笑声,反问道:“有这假吗?”
“普普通通吧,”盛以很中肯地评价,“也只是假出外太空程度而已。”
江敛舟:“……”
他没什表情地看盛以眼:“不愿意录就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
“望久老师,很不好意思……”
那边
就说是狗没错吧。
“不用。”反正是为帮老同学外加还人情,盛以也不缺那些条件,便起身开门绕去后座,扶贝蕾下车。
喝醉人完全是摊烂泥,江敛舟这个时候倒良心发现似,帮盛以搭把手。
饶是如此,等盛以扶着贝蕾回到房间里,仍旧累出头大汗。
再加上今天画画坐时间太久,她直起身子来不停地捶腰:“见鬼,腰都快折。”
江敛舟:“……”
盛以:“……”
不要拦她。
她现在就要给贝蕾定张飞机票,把她扔回海城去,她爱怎样怎样,自己再搭理她就跟江敛舟姓!
就因为贝蕾那句含糊醉话,直到回到湖悦山色,车子里气氛都写满怪异两个大字。
盛以:“?”
她怎就拐弯抹角?
只是稍微平心静气想想,哪怕抛开江敛舟中学时跟自己关系挺好不说,她也确实欠他个人情。
在今晚这样特殊夜里,他还能没说什地就陪自己出来接人,说到底还是顾及几分旧情吧。要是没有江敛舟,自己那会儿还真不知道该怎办。
况且,她上次也看到,因为迟迟定不下来嘉宾人选,已经有些关于江敛舟似是而非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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