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宗玉果然紧张起来,“嘉王殿下如何?”
“人救嘉王殿下。”
孟云献回头,望向那架马车,“他在车中,人受惊吓,此时话也说不出。”
黄宗玉哪里是他说什就会信什人,“殿下与那徐鹤雪分明是旧友,今夜之事……”
他怀疑,嘉王殿下只怕也在这桩事中!
黄宗玉话音戛然而止,他对上孟云献那双锐利眼,“你……是要用这人证逼?”
“如果是潘三司,此事对您来说,便没有任何影响,可若是葛让……”孟云献扯唇,“黄老,葛让可是您从底下路提携上来人,他若有事,您只怕脱不开这其中干系吧?”
黄宗玉咬牙,“孟琢你……”
“黄老,葛让是个不怕死,想必您也清楚,您今日若是不放过他,来日他在证词上,也许就不会放过您,您做还是没做,都不重要,重要是,有人信,您就撇不开。”
孟云献看黄宗玉脸色越发难看,他适时止住这话头,又回头看眼周挺等人,待他们退开些,孟云献压低声音,与他道,“您怕是还不知道,贵妃意欲加害官家,已经被殿前司人拿住。”
理理?让侍卫马军司搜捕张信恩命令,可是您下?”
“是下又如何?”
“也就是说,葛让是听您令,今夜才闹这出。”
“让他搜捕张信恩,没让他杀朝廷命官!这是重罪!是死罪!”
“可潘三司和丁进,分明都是为张信恩所杀。”孟云献停在他面前。
“黄老,官家近来身子直不好,如今又中风,您也是时候该想想自己走哪条道,可要提醒您,贵妃腹中骨肉,血脉有疑,且不知男女,而嘉王殿下却是官家亲弟弟骨肉,官家金口玉言认下养子,您若是着不慎走错道,到时,只剩爻县那脉,您岂非有负官家?”
黄宗玉心中
“……你说什?!”
黄宗玉瞪大双眼。
“您走得比急,应该没收到这消息,官家用张简药,便不能再用金丹,可贵妃将金丹磨成粉,掺入官家汤药里。”
“她竟敢如此行事?!”
“您不是在查那个姓王医正?您到底有没有从他家中搜出贵妃东西?她心中若没有鬼,为何要趁嘉王殿下不在宫中之时,加害官家?今夜嘉王殿下在外,也遇袭!”
“什?”
黄宗玉如今也还不清楚具体情况,他只听宫里传来官家中风消息,便顾不得那头,匆匆忙忙往宫里赶,“你莫以为你能诓骗!在潘府那些人,都是葛让旧部,是定乾军人,他们分明是想为玉节将军……”
“黄老,您听说啊。”
孟云献打断他,“张信恩已经招供,是潘有芳诱他入城,也是潘有芳将此事告知您,他入城发觉不对,心知自己活不成,便破罐子破摔,带着人闯入潘府,恰逢潘三司与丁进在正堂叙话,他便将潘三司与丁进都杀。”
“胡说!明明是葛让他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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