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丘弓骑兵虽非石摩奴最精锐骑兵,却也个个有勇猛之势,面靠近,面拉弓,两方箭矢来回密如织网,魏德昌在车阵之后下令:“抬盾!”
被护在两个车阵最中间兵士们立即往前,反将拉弓兵士护在盾后,抵挡胡人箭支。
拉弓兵士们亦没有停手,即使被盾挡住视线,也仍不忘拉弓乱射,竟让胡人弓骑兵时不能更进步。
但胡人并未因此而怯步,他们摆出阵型来,弓骑兵在前与雍州军床弩来回消耗,而另外两侧
秦继勋点头,“不错,若在此战中消耗们骑兵,之后咱们便只能用步兵人墙去挡他们精锐。”
“新造双弓床弩比三弓床弩要轻便许多,且有辘轳,携其出城应战,结车为城,既可抵御骑兵,亦可以弩杀人。”徐鹤雪手中有只烧得尾部焦黑树枝,在秦继勋向魏德昌下令之时,他便在城墙上画出来个简略军阵,“如此,亦可护住南面,使胡兵暂不得往。”
“好!”
秦继勋看徐鹤雪在阵图上来回几下,他心中立时有数,精神大振,立即转身下城楼去集结军队。
徐鹤雪人孤立在原地,俯视着越来越近丹丘胡兵,不多时,底下城门被打开,发出缓慢且沉重声音。
兄,杨天哲他们已经出去!要是他们被石摩奴发现可如何是好?”魏德昌在城墙边眺望,面上露出焦急之色。
徐鹤雪走到他二人身边,朝底下望,丹丘王庭旗帜随风而荡,胡人黑色甲衣几乎让他们犹如团密密匝匝黑墨迅速地朝城门之下流淌而来。
马蹄踩踏宽阔平原声音不断震动着所有人耳膜。
“是石摩奴弓骑兵!”
段嵘隐约辨出冲在最前方胡人先锋队。
伴随阵雍州军呐喊之声,战鼓被敲响。
胡人本是趁夜突袭,为攻城而来,却显然没有料想到,闭城不出大半月雍州军竟会忽然打开城门,正面迎战,他们稍稍有些诧异,却很快调整过来,最前面先锋营从容地朝雍州军扑去。
城内,倪素后背抵在城墙上,听见繁密战鼓声,还有外面震天厮杀声,她仰起头,火光如簇。
石摩奴亦带床弩,却是三弓,此时不作攻城之用,便显然成累赘,他立即命人弃置旁,扬起金刀,大吼:“杀!”
秦继勋并未让骑兵先行上阵,而是令步兵率先朝前冲去,分成两队,队占住南面,队则占住中间,推数个床弩将兵士围护在中央,以床弩迎向丹丘胡人。
“杨天哲他们带着床弩,行进不便,若被胡人发现,只怕起义军有全军覆没之危,”秦继勋手按着宝刀,果决下令,“德昌,传令下去,出城迎战!”
只有如此,方能为杨天哲争取时间。
“是!”
魏德昌领命,立时下去传令。
徐鹤雪居高临下,望向那片黑压压移动而来胡人骑兵,“弓骑兵不是石摩奴帐下精锐,他想用先锋营来消耗们本就不多骑兵,们却不能轻易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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