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半括不敢再说话,他突然发现军医好像特别恨他,难道是军医知道枪毙他事,这才话里话外戗着来?
其他人也都停下脚步,土匪笑笑接口道:“说老草包,就你那玩意儿?顶用吗?还三个儿子?看上炕都够戗。”
军医立即变脸,扯着嗓子骂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他娘算哪根葱,老子顶不下顶用你要不要试试?!”
这话说出来,队里帮人都乐,土匪被笑得有些挂不住,下也火,走过去推军医把,嘴里骂道老家伙今儿个是皮痒,看老子怎收拾你。军医没提防趔趄下,也怒,拳头挥上去,两个人立刻纠缠到起。
看两人拳脚飞舞,军医明显落下风,后来老J喂喂两声,站到他们中间道:“说先生们,这里有女士,劝你们收敛些,OK?”
扯着另外两个二次敬艾礼,转身就走。
赵半括心里忍不住起种奇怪感觉,很不舒服,更感到肩上担子很重。不管这路发生什,哪怕是拼命,他也要尽力让兄弟们活下去。
他有这个责任,但他能吗?
他也只能苦笑,突然又想起和三个远征军弟兄合作打鬼子,忙活半天,竟然连名字都不知道,顿时有些惋惜。战争,让他们这帮五湖四海人聚到起,成为战友加兄弟,但有时候,又连互相名字都没来得及弄清就阴阳两隔。
这到底是战争造成遗憾,还是他们因为战争变得麻木?
这话说,几个人上去把人拉开,土匪也停下,看看四周,满不在乎地说道:“操,忘这茬儿,老草包,看在老J和阮灵面子上,爷就先放过你。”
军医听又怒,伸出指头骂道:“你他娘算什爷,你他娘是孙子!”
赵半括看两人又要打,心里骂句,打个很坚决手势,沉着脸说道:“都给停下!打打闹闹像什话!”
说完下意识就去看阮灵,但看圈却没见着人,心里沉,转脸问道:“阮灵,去哪儿?”
军医马上也叫起来,说道:“见
又走大段路,气氛开始变得沉闷,赵半括看着蹭在队尾军医,想起刚才没问名字遗憾,就想借着这个话题活跃下气问道:“老草包,在起这长时间,直不知道你名字,你叫啥?”
没想到军医头都不抬,哼声道:“知道老子名字做什,急着给家里报丧啊?”
赵半括被噎得干瞪眼,好心当成驴肝肺,只能干笑两声,说“你个老草包,不识好人心。”
“呸呸呸!”军医往路边吐着口水,“你那叫好人心?这里他娘不兴随便问名字,问就是咒老子死,知道不!”
赵半括心说这是哪门子说法,军医又好像对自己这套理论很痴迷,又斜着眼道:“告诉你,算命说这辈子有三个儿两个闺女,老子现在个带把儿都没见着,离见阎王爷啊远着呢,你想咒老子死,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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