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欢在外面打滚?”
灯光彻底熄灭,餐厅陷入昏暗。晦暗不明中,中年女人神色沉下来:“你说什?”
“不好意思,开个玩笑而已。”
唐心诀将手中衣服向对方随手扔,同时向前迈步,走出餐厅。
同刹那,抓住衣服女老板忽然猛地向外扑来,闪电般抓向唐心诀肩膀!
无视欲言又止女老板,走到厨房窗口处时,唐心诀发现里面还有个小隔间,通过灯光能看到团藏在暗处阴影。
她注视片刻须臾,垂眸道:“实不相瞒,方才在外面公路上,捡到件小孩子外套。不知道是谁丢……”
阴影抖抖,忽然蹦起来飞奔出厨房,与唐心诀撞个正着:正是无脸小男孩!
小男孩想抢走唐心诀手里衣服,发现抢不动又去抱老板大腿,急切地指着唐心诀,似乎在告状。
老板尴尬地笑笑,把小孩拎起来狠狠拍两下屁股,然后才唐心诀说:“哎呀,真是太巧,你捡到衣服是们家这个捣蛋孩子,你看这——”
咯笑:“小姑娘这话说得,难道还会骗你吗?这边位置偏僻,天下来也没几个人会光顾吃饭,当然记得每个来客人。”
她脸上堆满笑,任由唐心诀走到里面。
餐厅很小,里面摆四五张双人桌椅,半开放式后厨也只有几个厨具。锅里煨着汤,散发出阵阵奇特香味,既像是肉又像是某种蘑菇。
观察圈,唐心诀没感觉到任何危险。直到靠近厨房时,老板拦住她:“小姑娘等等,你手里拿这个东西,怎看着有点眼熟呢?”
老板视线在马桶搋上打转,勉强笑道:“拿着这个在厨房外走来走去,好像不太好吧?”
中年女人想取过衣服,唐心诀却忽然收手,问个毫不相干话题:“看到衣服上有很多泥泞和褶皱,是不是小孩子经常在外面玩呀?”
边问,她边自然而然向外走——
就在她向外迈腿刻,餐厅烛火吊灯忽然明暗不定,无风闪烁起来。
中年女人紧紧盯着她动作,似乎又想上来直接抓,又有些莫名忌惮,干巴巴地说:“可不是,孩子还小,就是喜欢在外面打滚,滚得身脏。小姑娘,你不点份餐吗?玛雅斯奶奶会为你付钱……”
唐心诀充耳不闻,只在擦肩而过时候笑笑:“老板,你衣服也很皱啊。”
唐心诀看眼手里皮搋,坦然回答:“哦,你说这个啊,这是探路仪。”
老板:“???”
“实不相瞒,其实有后天性弱视,无法看到米之外东西,所以只能借助探路仪行走。因为个人爱好问题,把探路仪定制成马桶搋样子。”
唐心诀点头示意:“怎样,是不是很像?”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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