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吧，”林绪
声音有点冷，“用什
仪器？”
“超声波成
周平波感慨被海因里希打断，“医生有可能看出异常，
不放心，所以来找你，这件事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
“好，好，行，”周平波说，“让想想，人鱼……也没接触过，不知道具体状态数据，们直接看吧，这样直观点。”
“看什？”海因里希问。
“找找有没有胚胎。”周平波起身环视
圈实验器材，“或者子宫，人鱼生育也是用子宫吗？”
“不知道。”
“没和人发生过关系，没有别人。”林绪回答。
周平波抬手推护目镜，却因思考地过于投入忘记自己手套上还沾着虫族体/液，黏液糊
他鼻子，他重新坐回去，让机械臂助手给他擦干净脸上脏东西。
“不该啊……是不是假性怀孕，医生有做后续检查吗？”
“没有。所以们才来找你。”
“？海因里希，又不会给人类接生。”
。”
周平波张着嘴，满头问号，“好你个海因里希，还骗说……”
说不知道林绪喜不喜欢他，不知道自己下步该怎做，感情是早早跟人滚床单，却没确认心意？以前怎没发现海因里希还有渣男潜质。
不对，周平波试图用推理说服自己，海因里希和林绪才认识多久，这都什时候事……
“你们两个在S105上交/配？？？”周平波主要研究虫族，用词很是直白。
周平波看他眼，“好吧，没关系。”
林绪有不愿诉说秘密，不该由他来追问，但技术问题还是要问，“人身鱼尾算是有两套胸腔和腹腔系统，如果有胚胎，是在尾巴里，还是肚子里？”
说完他自怀疑瞬，人腿和鱼尾可以自由切换，如果胚胎养在鱼尾里，那变回人腿后要把胚胎往哪放？他大概是脑子犯糊涂。
“应该是腹部。”周平波自然自语，在实验室里寻找合适位置，“…这里没有合适位置。”
他看着平时用来放虫族材料试验台，金属表面泛着冰冷光泽，周平波叉腰扶住额头，觉得这有点不合适人躺，但也没别地方。
“林绪有条鱼尾。”
周平波：“？”
他低头，看见林绪两条长而笔直双腿被分别包裹在太空制服中，线条流畅，非常好看，但绝对没有任何海洋生物特征。
“有鱼尾和腿两种形态。”林绪不得不在他目光下补充。
“你还真是人鱼。”
S105时候正好是海因里希易感期，原来他干事不止是咬林绪口？怪不得还要请梅茨去给他做法律咨询，这都快赶上犯罪，也只有林绪不计较。
堂堂深渊舰队元帅，这都什事啊！
“没有。”海因里希压压目光，周平波用词让他感到浑身被透视，“不是。”
“不是你，那是……”谁？
周平波眨眨眼，忽然觉得这种情况比刚才那种还要难办，只好看向当事人林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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