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绪真
是人鱼族……
但海因里希还是不明白林绪为什
不让他说话，他张开嘴，想发出声音，却碰到
林绪掌心。
林绪用力按住海因里希，抬起头看向他，但黑暗中，海因里希只能勉强看清林绪鼻尖。
忽然间，海因里希知道林绪为什要趴在自己身上，此刻又为什要抬起头。
地底传来
阵震动。
等等……他觉得腿上触感有点不对。
坚硬、冰冷、沉重，像被块冰冻石头压住。
海因里希脑子里闪过无数他和周平波对林绪真实身份猜测，手上动作往下，缓慢地，触到些冷冰冰东西。
海因里希谨慎地用手掌覆盖在上面，入手是片层层叠叠、冰凉细腻…鳞片。
他动动自己双腿，发觉压在膝盖上东西是整块，手掌继续向下，全是鳞片，根本摸不到尽头。
割断海因里希喉咙，让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冲突气质在他身上形成古怪混合，如同野蛮与文明，瘦削之外，便是触感不同于正常肌肤错落伤疤……随着绵长呼吸起伏。
林绪在……紧张？
他有意控制着想要平复自己呼吸，但皮肤上细微颤抖,bao露他焦虑，海因里希感觉林绪心脏跳得像擂鼓，快速猛烈地撞击着海因里希右胸。
海因里希不知道林绪遇上什，他凝神倾听，石窟里只有他们两人呼吸声，暂时安全。
之前，林绪需要接着固体介质去听这声音，但现在震动已经剧烈到让石窟中抖落砂石，他不需要再小心翼翼地借着海因里希胸膛去听。
下刻，林绪忽然松开压住海因里希手，支撑住自己猛然翻身跃起，直直冲破沙层，
——林绪双腿变成条尾巴。
而且林绪似乎不习惯别人碰他尾巴，在海因里希耳边抽气，尾巴抬起来拍拍地面。
——还是鱼尾……
海因里希听见宽大尾鳍拍在岩石上声音，有点像鞭子。
刚落下石窟时，海因里希注意力全在林绪脸上，现在注意力下移，才感觉到贴在腿上鳞片似乎在翕张，像是呼吸，但比林绪刻意压长呼吸更加快速地开合，刮过海因里希触觉，夹住他手指。
他轻轻挪动自己手掌，抚拍林绪后背。
海因里希偶然触到林绪身上还没愈合伤口，林绪喉咙里抽出声气，海因里希感到股凉意从脖颈间滑过，下子让他屏住呼吸，直到他发觉这是林绪头发，不是那刀锋样利爪因为他冒犯将要割破他喉咙。
海因里希相信自己心脏此刻也定像擂鼓样疯狂跳动，死亡威胁时刻伴随在身侧，可迷恋激情又被点燃。
林绪脑袋蹭蹭，搁在海因里希颈窝，沉默着，他心跳和血液流速依然很快，但至少没有抖得那厉害。
海因里希继续手上安慰动作，闭闭眼，想要用石窟寂静让自己也冷静下来，不要在生死攸关关头，因为林绪甜香又可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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