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他打
个招呼，“可以开始吗？”
海因里希颔首，周平波便挑个没那
严肃
话题开头，不过他觉得林绪应该不会接玩笑话，把谈话对象改成缩在边角瑞恩：“你猜猜
为什没住在考察团所在自然演化号上？”
“啊？”瑞恩呆呆，“那里有您不喜欢人？”
周平波是考察团领头人之
，按理说，他该好好待在自然演化号上安排工作才对，可他从开始就住进维多利亚号，大多数人以为他只是为和楚元帅打好关系，返航之后让海因里希·楚帮他在国会上说几句话，把过几年实验资金批下来。
周平波笑眯眯地说：“算你半对，是自然演化号上恐怕有人不喜欢，就像有人不喜欢你和林先生样，很担心自己生命安全，维多利亚号让安心些。”
不过海因里希到达时，瑞恩停下，军帽帽檐阴影下冰冷如无机质双目扫过他，他条件反射似起身行礼，中气十足：“楚元帅好!”
海因里希点点头让他坐下，自己拖着把椅子到林绪和周平波中间，拥挤空间让周平波不得不往旁移移。
海因里希落座后，先是摘下挺括军帽放在桌上，露出头耀眼银发，接着摘下纯白丝绸手套放在旁，最后看向林绪，身姿挺拔、冷峻优雅。
他换身带黄铜装饰和皮质腰带军装，精细裁剪显出海因里希矫健腰身和胸膛，闪亮肩章有种不可逼视气质。
配上装饰深渊舰队利箭与盾牌徽章华丽军帽，这是身常礼服。
“为什是你？”林绪问，周平波是研究虫族，他和玛琳安娜研究古地球史，二者之间差别有如天堑鸿沟。
“可能因为和玛琳安娜教授样，比较固执。”周平波端起水杯喝口水，收敛脸上玩笑色彩，“在研究针对虫族武器，其中个方向是基因武器。你们平时对虫族有什解，作为个不接触虫族前线普通帝国公民？是不是这种东西庞大、丑陋、极度危险、难以消灭？”
瑞恩疯狂点头。
“这些形容倒也没错，但都
周平波看着海因里希系列操作，时有些无语，常礼服精致线条牺牲舒适性与可活动性，太空作战随时可能失去重力，军帽也不再是种标配，更多是作为装饰品存在，还有这双丝绸手套……既不防辐射，也不耐冷热。
海因里希所说换衣服，就是去把自己打扮得花里胡哨地出来吗？
这让周平波不免想起海因里希巨龙父亲，安德烈亚，那位确实常常穿得花里胡哨，周平波直以为海因里希没有继承这种天赋，今天倒是开眼。
瞧瞧人家林绪，说去换衣服，就是去换身正常标配白色太空制服，安安静静，连头上水都没来得及擦干。
林绪本人对海因里希打扮倒没什意见，只是在武装带金属扣与黄铜纽扣碰撞出清亮响声时，侧过头看眼，正对上海因里希同样是金色双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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