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气唐老太傅挥袖怒言,“尔等才是小人,简直不可理喻!”
眼见唐老太傅败下阵来,太后这才敲敲桌案,开口道:“好,众位爱卿不要再争执,哀家明白你们都是为国事着想,这才激动些,消消气,喝盏茶,莫要伤和气。”
唐老太傅如何喝得下,铁青着脸,站立在边言不发。
太后叹口气,“此次洪灾来势汹汹,扰得当地百姓家破人亡,惶惶不安,连个踏实觉都睡不着,光是难民便是堆满临县,此事不解决,哀家心里实在是煎熬难受。思来想去,芮阁老所言也不无道理,京城之中现下除谢侯爷,旁人哀家也信不过,此事还是交由谢侯爷好,虽辛苦些,却也是为百姓出力。”
唐老太傅心中顿时沉,涌流挤压在胸口处上下翻滚,让他脸色又添上几分难看。
阁老沉吟下,缓缓说道:“谢侯爷在江陵时候曾处理过类似事情,如今谢侯爷闲散在家,此事交由谢侯爷来正好。”
此言出,殿内顿时安静下来,只见烛火摇曳。
唐老太傅心中不知为何突然咯噔声,顿顿,上前步,“如今京城风波不断,谢侯爷旦去巢沧县,没个三五月怕是回不来,此番会不会不太妥当?”
芮阁老转身看着唐老太傅,“如何不妥当?正是因着时局动荡,巢沧县闹洪灾事才要赶紧解决,免得民怨沸腾,让局势更加不稳,如今京城之中还有比谢侯爷更合适人选吗?”
“更何况如今朝局虽然不稳,却也不用谢侯爷费心操劳什,哪怕要去个三五月也没什不妥。”
他最担心事还是发生。
当初为平衡朝局,稳定朝纲时候众位大臣纷纷请太后出面垂帘听政时他就怕有今日这遭,太后出面纵使能稳住乱糟糟朝堂,但时间久,没有掣肘,恐怕就是拿起容易,放下难。
尤其是如今芮家如日中天,短短不过个月时候,半个朝堂几乎都拿捏在芮家
因着朝政问题,自从芮阁老和唐老太傅同被选为辅政大臣,两人便没少为朝事争吵争论,有时候仅仅是言不合,两人便能吵个天翻地覆。
如今听唐老太傅又对自己提议持反对意见,芮阁老脸当即沉下来。
冷哼声,芮阁老说话毫不客气,“唐老太傅既然说不妥当,那便拿出来个不妥当说法来,不然白口张,实在是让人不免揣测太傅您私心!”
“有何私心?”唐老太傅也是面露愠色,“阁老说话如此咄咄逼人,这是为何?现在在这里空口揣测人难道不是只有你个吗,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有何私心!”
眼见两人又争吵起来,荣郡王叹口气,丝毫没有卷入这场纷争想法,威武将军虽偶尔帮腔唐老太傅几句,但毕竟是个武臣,比不上这些倒文臣能言善辩,说几句被怼回来之后便也不再开口。倒是周大人如既往站在芮阁老这边,跟着芮阁老起将唐老太傅逼得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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