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和韩言皆是
愣，转过身去，便见不远处
落花树下，谢殊立在那里，缓步走来向他们走来。
谢殊身着玄袍，腰间系着白玉带子，将本就高大身子衬托越发挺拔，他下颚微抬，冷峻面容此时不见丝表情，冷冷清清声音卷着娇嫩花瓣传来。
这是什
意思？！
反应过来之后，听着谢殊话语，韩言脑子下子变得空白起来，愣愣地看着谢殊和戚秋，“你们……”
站在落花树下久
，谢殊肩上也沾染上几朵花瓣，他缓步走过来，立在戚秋身侧，神色漠然冷淡，桀骜眉眼微微拧着。
谢殊愿意跟她许诺终生吗？
谢家同意她与谢殊事吗？
谢殊可以在这个时候娶她吗？
哪怕戚家出事也能做到与她不离不弃吗？
戚秋回想下，却发现有些问题并没有在过往回忆中得到回答。
侍实在是委屈你，
已经跟父母说清楚，除你不会再娶别女子为妻，此时纳你为妾只是权宜之计，等日后外放之后便扶你做正妻，绝不会委屈你。”
戚秋心里有些沉重。
她咬咬唇，看着眼前如此真挚与赤诚韩言，若说心里没有感动那是假。毕竟在这个人人都在避嫌时候，韩言能够主动找上她，竭尽所能给她个庇护，确实是怀着腔真诚在。
只是……
她虽然感动他这份心思，也不愿意伤害他，但却明白此时还是把话说开好，以免韩言因此而过多困扰。
直直地看着韩言，谢殊目光不见丝避让，声音沙哑又清冷，却又带着无可争辩坚定，“你说这些，都可以做到。”
谢殊声音并不大，落在韩言耳中却如同惊雷般。
猛地退后步，韩言不可置信地看着谢殊，脑子顿时嗡声直响。
错愕
头顶日头格外耀眼，温和日光洒下来，将街巷照明亮，身前青树沐浴在日光里，越发郁郁葱葱。
戚秋想，即使没有准确回答，她也相信谢殊。
她们之间早已经无需用言语来承诺。
韩言没有等到戚秋回答，便以为是戚秋回答不上来，顿时激动地看着戚秋，刚要再说，身后却传来阵脚步声。
道清冷声音也随之传来，“愿意、同意、可以、能做到。”
“韩公子，”抿抿唇，戚秋抬眸看着他，“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在这个时候帮助，谢谢你努力，只是已经有心上人，……怕是不能答应你。”
心里虽早有预料，可等真听到戚秋拒绝，韩言依旧是口气堵在胸膛，不上不下，坠难受。
他深吸口气，却依旧压不下心中失落，难过道：“真就没有机会吗？”
戚秋轻轻地摇摇头。
垂在身侧手紧紧握起，韩言心中不禁升起股不甘，这让他又上前步，低声问道：“你那个心上人愿意跟你许诺终生吗，他家里人同意吗，他可以在这个时候娶你吗，即使戚家真出事也能做到与你不离不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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