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戚秋对着那小厮道:“你先去回禀,马上便去。”
小厮点点头,从山峨手里领赏钱之后乐呵呵转身回去禀告。
韩言站在侧门青树之下,身靛蓝色衣袍穿在身上,他生儒雅端庄,眉眼永远透着几分温和,此时这身蓝袍更衬其温和,瞧着副好脾气样子。
见前去通传小厮回来,韩言赶紧上前步,面露几分紧张,“戚小姐怎说?”
小厮恭敬道:“表小姐说她随后就到。”
眼看自家儿子被打成这样,还被人指指点点耻笑,应夫人自然不依,说什也要谢家给个交代出来,还扬言戚秋如今能做应家妾侍就该偷着乐,谢夫人本就没消气,应夫人还敢登门继续闹,谢夫人自然也就不客气。
不仅派人将应家人都赶出去,还专门请几个专门说书先生,日日在应家附近茶馆讲述应昌那混账事迹。
应昌本就是个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是样样不少,干出不耻行径更是数不胜数,这些本是应家人好不容易捂下去,如今这遮羞布被掀开,那剩下肮脏自然就成明目张胆污迹,死死地贴在应家牌匾上,这日后想要擦干净可就难。
怕是以后应家要想给应昌物色什大户人家好姑娘也是难上加难。
只是戚秋没有想到,应家事刚过去不久,韩言会上门来找她。
来。
可还未等应昌换口气,那颀长身影再度矫健跃起,如,bao雨骤临般向他袭来,还未等他看清,就已被谢殊掀翻在地。
谢殊冷冷地握着手里长剑,用脚尖利落地将他翻个面,脚踩上他心窝。
看到这里,百姓们都目瞪口呆,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口。
看着宛如死狗般趴在地上应昌,谢殊眉眼冷戾,剑尖直指他喉咙,寒声说:“谢殊表妹,也是你这等酒囊饭袋可以求娶?”
韩言顿时松口气,只是他瞧着依旧有些紧张,不安地在原地踱步着,身子紧绷成条直线。
小厮不禁觉得好奇。
怎韩公子如此紧张要见表小姐,两人之间还有什牵扯吗
听到侧门小厮跑来通传,戚秋着实愣下,放下手里书籍,站起身来,“韩公子可说是什事吗?”
小厮摇摇头,“韩公子只说想要见您面,旁什都没说。”
戚秋觉得奇怪。
自*员离京那日在酒楼里见过韩言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什交集,韩言今日突然前来是有什事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韩言此番,别是有什事。
*
应昌在谢家门前撒泼被教训事很快就传出去,在京城之中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应家作恶不成反被教训,应昌那日惨状更是在人口相传之下变得尤为滑稽可笑,尤其是应昌那敲锣打鼓将百姓吸引去然后瞧自己笑话做派,让不少人偷笑不已。
这还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丢人丢到姥姥家。
应家时沦为京城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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