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山峨去锦衣卫府上。
只是她来得不巧,谢殊刚下诏狱,审问犯人去。
戚秋无奈,刚想放下手里糕点离开,却被东昨拦住,“表小姐,您来得正好,世子这两日都没有好好用膳,您正好来劝劝。”
如此听,戚秋这才留下来。
劝住戚秋,东昨又跑去诏狱,来告知谢殊戚秋来事。
此时谢殊正审问着玉红,不过说是审问,倒不如说是玉红自己交代。
玉红被抓进锦衣卫里许久,也受过严刑拷打,只是什都不肯说,只是在今日听到映春服毒自尽消息后,便突然愿意开口。
而且开口,口中话就很是惊人。
玉红喘着粗气,身上已经遍体鳞伤。
凡是进诏狱还宁死不开口,不管是男是女,总是逃脱不刑罚便是,玉红自然也不例外。
她深喘两口气,强忍着喉咙间血腥,开口道:“想必你们已经通过刘川排查到什,是不是都以为主子尚宫燕是周国郡主娘娘?”
在谢殊目光中,玉红勾勾唇,身上铁链子微微颤动,她冷笑道:“错,若家主子真是周国郡主娘娘,又何苦沦落到在青楼中任由人欺辱田地,她不过是个给人挡箭靶子罢,真正郡主娘娘其实根本就是另有其人。”
急促地咳两声之后,玉红说道:“家主子原本不过是郡主娘娘身边个丫鬟,当初跟着逃出来,为给真正郡主娘娘遮掩身份,故而在很多时候,她都是挡在真正郡主娘娘跟前,有些事看似是她做决定,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请教过真郡主娘娘之后替她传达命令罢。相信除刘川,其余知晓真相人恐怕也以为她是真郡主娘娘。”
“你们锦衣卫自称断案如神,却也被此障眼法迷惑,当真是可笑。”
说着,玉红连连冷笑两声。
谢殊脸上神色却并没有因着玉红这句话而掀起任何波澜,他身子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手指漫不经心地叩着桌面,看起来就像是早就知道般。
玉红脸上笑这才有些收敛。
她手脚都被铁链捆着,动弹不得,强忍着身子上疼痛,目光紧紧地盯着谢殊,“你就不好奇那个真正郡主娘娘是谁吗?”
谢殊闻言淡淡地挑挑眉,说道:“你不是已经把答案告诉吗?”
玉红愣。
谢殊说:“是映春。”
“你怎会……”玉红眉头紧皱起来,“何时告诉你!”
谢殊叩着桌面手指停,他短促笑声,“你根本就受不住锦衣卫刑罚,可却是直硬撑着,映春死你才肯开口,想必是忌惮映春,又有什把柄落在她手里吧。”
玉红咽咽口水。
看着玉红,谢殊慢慢地说:“梧桐县那处种满莉绒花院子里,现如今住进个孩童。”
玉红瞪大眼睛,身子剧烈抖动起来。
看着她反应,谢殊笃定道:“所以那个孩童是你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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