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昨说:“宅子主人说他签是五年约,租宅子人早在去年年底便将这处宅子今年租金交给他,他也不知那人现在在什地方。”
这线索便是断。
这其实也在谢殊意料之中。
锦衣卫里如今连接几件案子,每个人都忙晕头转向,不可开交。
东昨过来时候,谢殊刚刚有点空闲时间,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身前动静,谢殊睁开眼,“怎?”
谢殊有些疲惫,声音都沙哑许多。
东昨也没敢浪费时间,想着早点汇报完差事,让谢殊小睡会儿,于是便赶紧说道:“吴哲供述那个城南垂燕街宅子主人已经找到,人正好就在京城,们已经将人请来锦衣卫。不过据他说他这处宅子早就租给位临安人,每年那人会按时给他租金。他名下宅子多,京城大半出租房屋都是他家,他们家老小也就是靠租金过活,这与们查到基本致。”
顿时抬起眼,看着郑朝。
郑朝也不再卖关子,开口道:“见过面具人三次,第次是他劫持上马车,后两次都是在那处宅子房间里,每次他来总觉得他身上有股脂粉味,就像是经常待在女人堆里样,这股味道还觉得有些熟悉,后来才想起来,那是梨园素有熏香味道。”
郑朝刚入京时,接到戚秋吩咐下来任务之就是监视梨园映春姑娘,故而梨园熏香闻得多,自然觉得熟悉。
顿下,戚秋说:“你被关押地方离梨园很近,会不会是梨园熏香吹过来。”
郑朝被关押地方就在梨园隔壁,每日还能听到梨园里唱戏声,能闻到梨园熏香气也很正常。
谢殊捏捏眉心,问道:“找到那个租宅子人吗?”
“难就难在这里。”东昨摇头,“根据宅子主人叙述,当时那个临安人说自己是贱籍,跑到这里是为躲避东家追杀,逃命时候手上凭证也给丢,所以没去官府走正常租借契约,他除知道那个人是临安人,旁无所知。”
谢殊皱皱眉头,“没有凭证他也敢将宅子租给他?”
东昨无奈,“宅子主人说他本也不欲做这笔买卖,但那个租宅子人出手实在是太……大方,故而时鬼迷心窍,将宅子租给他。”
薄唇紧抿,谢殊无话可说。
郑朝却是坚定地摇摇头,“属下开始也是这样想,可后来发现确实是那个面具人身上味道,每当靠近他时,那股熏香味道便会浓重几分,完全不是空气中那被风吹来似有若无熏香气。”
抿抿唇,戚秋心里有猜测,她摩挲着茶盏问:“此事你告知表哥吗?”
许久不听这个称呼,郑朝顿下,这才明白过来戚秋口中表哥是指谢殊,摇头道:“谢世子昨日安顿好属下后就去锦衣卫府上,属下便也没有机会说。”
戚秋道:“你会儿去趟锦衣卫府,把此事告知表哥。”
郑朝赶紧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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