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东光看着逐渐远去离京*员队伍,嘴唇动几动。
“怕是他把中毒事给隐下来,那几日闭门不出恐怕也有这个原因。”戚秋收回目光
这毒难解,想来钱御史是怎也赶不上这次去往江陵调派。
可正当戚秋信誓旦旦以为名单上没有钱御史时,却在今日发现钱府轿子就在随行*员队伍之中,清风吹过,车帘被扬起,里面坐着人可不正是钱御史。
戚秋站在酒楼上,看着身在其中钱御史,眼皮直跳,冷汗唰下就出来。
东光此时正好快步走进厢房来,街上人多,都在凑这个热闹,东光挤头汗,擦着满头汗说道:“表小姐,属下去探听过,钱御史闭门不出那几日正是中毒,到现在府上大夫还没有将解药配出来,他定是去不……”
话说到半,东光便透过戚秋身后敞开窗户看到街上景象,只见正下方钱御史脸色苍白着,边掩嘴咳嗽,边伸手拉紧车帘。
秋爱吃,他去过地方都是戚秋在江陵时常去,他看过戏,游过河,吃过茶,都有着曾经戚秋影子。
他思念已经填满在字里行间。
信最后,还有行字,字迹浓重,可见是笔划十分珍重小心写下来——
“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东光口中话猛地停,眼皮也跟着跳,他十分震惊,快步走到床边,看着钱府轿子诧异道:“这……这怎可能!”
东光显然也不明白状况,蒙好会儿,这才晕头转向对着戚秋说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
见戚秋脸色不怎好看,东光口中话便顿住,他缓下,唯恐戚秋觉得他办事不利,连忙解释道:“属下是眼睁睁看着钱御史喝那盏下药茶,方才也去钱府探听过,人确实是中毒,那大夫还在配着解药。”
戚秋冷冷地看着底下钱府轿子,心中思绪百转,直到钱府轿子已经远远地向前走去,戚秋这才闭闭眼,说道:“既然他喝下药茶水,府上大夫也在配置解药,那他确实可能是中毒,况且他眼下脸色还那惨白。”
已经到今日,去往江陵*员正在出城,钱御史也没有必要装病来躲祸,所以他十有八九是真中毒。
他没有撒谎,他确实在信里写满相思之情。
*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恍惚之间府上桃花已经谢,在这期间京城依旧繁华热闹,本沉寂下去漕运总督事却因京城*员调派而再次旧事重提。
昨日皇上这才公布前去江陵*员名单,今日*员们便要动身,戚秋不得不庆幸自己从面具人身上要到名单,不然岂不是要被打个措手不及。
算算日子,钱御史也该毒发,前些日子东光便去探查过,虽然钱府比之以前森严不少,但东光还是摸进去,看到躺在床上气息奄奄钱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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