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迸出,在地上留下片血迹。
风声
洛安脸上闪过丝笑意,看着刘川说:“况且刘大人今日不是也给谢殊安排场好戏吗,他今日能不能活下来都不定,怎可能还有闲心调查你事。”
刘川哆嗦着身子,整个人悔不当初。
洛安步步上前,笑着说:“至于上面……你已经,bao露在谢殊跟前,若是谢殊顺着你继续追查下去,保不准会查到什,上面人恐怕巴不得你赶紧死掉,哪里还会在乎你是怎死。”
这话确实不假,谢殊在进入江陵这短短数日已然是顺着刘川查到不少事,若是放任继续下去,说不准就能从刘川这个嘴不严人口中顺藤摸瓜查出更多东西。
刘川就像是个导火索,只有赶紧熄灭,才能防止谢殊继续追查下去。
已经尽数死伤,码头处血流成河。
刘川只回头看眼,便赶紧继续往前跑,只是这次他没能再跑两步,只见几个黑衣人跃身前来,手持长剑拦在刘川跟前,那长剑上还往下滴着鲜血。
刘川心都险些跳出来,他连连后退,可只听声轻动,几个黑衣人便出现在他身后,为首那个黑衣人闷笑声,说道:“刘大人,你去哪里?”
这声音实在是有些耳熟,刘川脸下子就阴沉起来,怒瞪着眼前黑衣人,“洛安是你!”
洛安是余忠福身边最得力侍卫,在刘川与洛安没有翻脸之前,两人也是多次打交道,他声音刘川自然是能听出来。
刘川自己也认识到这点,身子连连后退,却已经是退无可退,眼看洛安步步逼近,刘川喉咙发紧,终于是再也顾不上别,开始大声呼救。
洛安却是不慌不忙,“你只管叫,这里有多荒野偏僻刘大人还不清楚吗,且看看你叫会儿可有人会来救你吗?”
刘川扑通声滑倒在地,自知洛安说不假,额上已是冷汗津津,他想要求饶,洛安却已经不再给他机会,只见他拔剑,干净利落地杀跟着刘川几个打手。
鲜血溅刘川身,不等刘川反应,洛安便将剑指向他。
只见雪光闪过,洛安冷厉面容闪过丝杀意,他没有丝毫犹豫,握着利剑直冲刘川而来,刘川却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
洛安也不怕在刘川跟前,bao露,拿下脸上黑布,看着刘川说句,“好久不见啊,刘大人。”
刘川脸色阴沉几欲滴水,顿时明白余忠福意图,恨声说:“余忠福终于按捺不住是吗,竟敢、竟敢对下狠手!”
洛安轻笑声,把玩着手里长剑,什也没说。
刘川咽口口水,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面退步,却厉声说:“你们难道就不怕上面追查下来吗,还有谢殊,谢殊可是锦衣卫人,你们就不怕他追查此事吗!”
闻言,洛安冷嗤声,“刘大人是觉得家大人消息不灵通不成?谢殊早就交锦衣卫令牌,可不再是锦衣卫人,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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