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下,暗卫还是没忍住说:“可公子您若是大张旗鼓登门,会不会让人拿住话柄。”
少见,暗卫话音落,就见谢殊脸头疼地叹口气,“若不是担心这个,早就登门。”
登戚家门,有戚秋这层在,礼数少怎也说不过去,可若是大张旗鼓登门又难免让人拿住话柄,在此事上多生事端。
正是查案关键时刻,在此事上生出乱子,显然不合适,可若是礼轻……
这可是戚秋父母啊!
谢殊抬眸望会儿窗外,动不动,很是专心,像是在沉思着什。
暗卫不明觉厉,心里想着许是世子正在盘算着怎打破僵局,也更加不敢出声,安静地等着谢殊命令。
沉吟会儿,谢殊终于站起身来,他看着暗卫,张张嘴又闭上,反复几次,却把暗卫给正紧张。
暗卫心里想,莫不是世子接下来安排事情会有危险?
正盘算着,就见谢殊终于是下定决心开口,他嘴张,却问句不相干话,“去别人家拜访,需要准备多少礼品?”
去往余忠福府上闹,便不免让人深思。
暗卫继续说:“自那日之后,两人彻底翻脸,刘川手底下铺子也因此被连累,以官府查封名义关好几家不说,还有几家被贼人砸稀巴烂,虽没有明着来,但都知道这些贼人是余忠福派去。”
“刘川那边就忍着?”谢殊问。
“余忠福虽是个通判,但他舅舅可是江陵郡守,平日里无人敢随意招惹,刘川那边虽然心中憋闷,却也不好与朝廷*员硬碰硬,唯有忍着。”
谢殊垂眸抿口茶,闻言手点着桌子,不轻不重地冷嗤声后说:“盯着刘川,再过两日们就登门。”
“啊?”
心里都做好为谢殊上刀山下火海暗卫顿时愣住,脸懵地抬起头,傻傻地看着谢殊,手里还紧握着刀柄,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是谢殊皱着眉又问遍,他这才缓过神来。
仔细品下这个问题,暗卫心里琢磨出什,想下说:“要是寻常朋友亲属,出门在外也不方便多准备什,想来登门只要备上份薄礼便可。若是……不寻常朋友亲属,又是头次登门,还是齐全些好。”
谢殊紧跟着问:“怎才算齐全些?”
暗卫自己也没做过这些事情,闻言左思右想之下,啃啃巴巴地说:“自然是礼品隆重,礼数周全些,方见重视。”
暗卫心里明白,这是该动手。应声后,等着谢殊接下来安排。
谢殊搁下手里茶盏,转动着手里玉扳指,吩咐完这句,却也没有再说别。
暗卫也不敢问,静静地站着。
此间客栈位置好,又正处在闹街之上,人流密杂,又赶上集会,外面吵吵闹闹,倒很是有烟火气息。
明媚阳光倾泻下来,将朱红窗棂照格外鲜艳,窗边摆放着花枝在日光下也格外明艳多姿,鸟雀落在窗外树枝上,叽叽喳喳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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