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家老夫人不知道是,她刚走没多久,秦仪就扫方才颓废之态,将那个嬷嬷打发出去,只留下两个贴身侍女在屋子里。
其中个大丫鬟翠览看着秦仪,十分担心地说:“小姐,此事闹得这大,府上如此多宾客都瞧见,您日后可……”
秦仪盘腿坐在床上,闻言轻嗤声:“都瞧见又如何,才不是那种会为名节这种虚无缥缈东西而自尽人,旁人怎看才不管,只要能嫁给应哥哥……”
闻言,大丫鬟翠览和旁翠香对视眼,心中都不知该作何感想。
秦仪对应昌情义其实她们是早就知道。
也很委屈,在老夫人怀里叫委屈,“哪里会知道在自家府上会遇到这种事,母亲所作所为更是不清楚,父亲怎能将火发在头上,到底做错什!”
秦仪越说越伤心,最后哭成个泪人,“如今失名节,往后日子也要怎过,以后又能嫁给谁,祖母,还真不如死算!”
秦家老夫人抱着秦仪,只觉得心都在滴血,“好孩子,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母亲糊涂,你万万不能也跟着糊涂。谁说女儿家失名节就要去死,你要活着,好好活着,让那些瞧你笑话人都不能如愿!”
秦仪却依旧泣不成声,“可是,祖母,……今后可要怎嫁人……”
“谁说不能嫁人!”秦家老夫人勉强打起精神,垂下眸子看着秦仪,浑浊眸子里都是怜惜,“你放心,祖母明日就会去应家,只要应家点头你与应昌婚事,此事就不算是毫无转机!”
这事还是源于在相国寺上香时候,当时许多贵女公子起游玩上香,秦仪和应昌便是那时候认识。
应昌皮囊长确实不错,在女人面前也管会伪装自己,仅仅是说上两句话功夫,就让秦仪对他改变印象,直道京中传言不可信。
后来,从相国寺里出来,秦仪马车坏,眼看身边相熟贵女都已经离开,秦
秦仪内心喜,面上却依旧苦楚,“可……应家会同意吗?听说宁贵妃给应昌想看好几家贵女,如今又丢名声,宁贵妃怕是不会点头。”
抚摸着秦仪光滑脸蛋,秦家老夫人撕心裂肺地咳两声,却还是咬着牙说:“明日祖母就进宫,你且放心,祖母定会求得宁贵妃点头,哪怕是跪下来求她,祖母也甘愿。”
秦仪紧紧地抱着秦家老夫人,这才终于松口气,流着泪说,“祖母,祖母,没有你都不知道该怎办。”
在整个秦府,秦家老夫人素来最疼爱秦仪,觉得秦仪像她年轻时候样子,如今看着秦仪泪眼婆娑样子只觉得心尖都在疼,喘息之间都带着心疼,她抚着秦仪背,低声安抚着说:“乖乖别怕,有祖母给你撑腰,谁都不敢欺负你。”
府上出这大事,秦家老夫人只好重新站出来主持大局,她看秦仪哭如此伤心,怕秦仪想不开,还亲自将秦仪送回院子,吩咐嬷嬷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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