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琛就是绥安长公主嫡子,今日早就来,刚进到园子里就被不少贵女围
不仅如此,霍娉也在旁眼巴巴地看着。
秦家二夫人讪讪地松手,便也不好再说什,只能眼睁睁看着戚秋福过身后下桥去找霍娉和井明月二人,正是头疼时,她眼骨碌转,在秦夫人贴身嬷嬷暗示下又看向旁谢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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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秋下桥,井明月和霍娉赶紧围上来,三人不紧不慢朝旁亭子里走去。
“你也真是,正是待字闺中年纪,怎就不爱出来参加宴席呢?”霍娉边走边埋怨道:“要见你面可真难。”
人手走过来,不少心思活络夫人便又走上来,围着谢夫人和魏安王妃说笑,说着说着便不免看向旁戚秋。
“这位便是府上表小姐吧?谢夫人好福气,便是府上表小姐也长得如此标志,不知是否许人家?”开口这位是秦家二夫人。
谢夫人脸色顿,随即不动声色地笑笑,开口说:“秋儿还小,不急着许人家。”
“怎还小?都已经及笄。”秦家二夫人笑道。
戚秋顿时觉得好笑。
“想见,直接来谢府找好。”戚秋说:“还能拦着你不让你来?”
“你是没拦着,可也不敢去啊。”霍娉偷瞄眼还站在桥上,被众多夫人围着谢殊,嘟囔着说:“看见你表哥就发怵。”
戚秋也顺着她目光看向站在桥上谢殊,身紫色苏织云纹锦袍穿在身上,头戴玉冠,锋利清晰下颚微抬,高挺鼻梁上那双眸子冷淡又淡薄,薄唇轻抿,看起来又冷又野。
看着眼前带着不近人情意味谢殊,戚秋又想起今日早膳时红着耳尖,脸震惊看着自己他,实在没忍住笑起来。
霍娉顿,还以为戚秋是在笑话自己,登时就不乐意,“别说,在场有多少小姐都是怕着你表哥,不然早跟江琛样被不少小姐围起来说话。”
这秦家二夫人瞧着不怎聪明样子,她想要装作不认识来故意打听她婚事,嘴上却连她已经及笄都说出来。
秦家二夫人显然是受人之托,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说漏嘴,拉过戚秋夸道:“这标志姑娘,可要早点相看人家,万不能耽误婚事。”
若是以往谢夫人还有可能附和两声,可如今明知道谢殊和戚秋事,她又怎会再去折腾戚秋婚事,当即便客客气气地笑着说:“还想留秋儿在身边两年,况且她父母不在京城,有什事也不好做主。”
秦家二夫人收秦夫人匣子珍珠养容丸,今日是要给戚秋说门亲事,哪里肯就此罢休,却不想还不等她开口,谢夫人就扭头对着旁戚秋说:“瞧明月在旁眼巴巴地瞧着你呢,你不也早就想她,快去吧,不用拘在身边。”
井明月确实在旁眼巴巴地看着戚秋,两人这段时间见得少,再加上戚秋好不容易出来参加次宴席,她自然等着和戚秋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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