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知道谢殊是出于尊重没有问她,可她心里依旧不怎好受,这股感觉来莫名其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无理取闹。
默下,戚秋深吸口气,缓缓从谢殊膝上起身,哑着声音将与面具人谈话说遍,“也不知道他把郑朝藏到哪里去,暗卫来得快,也不知东安能不能追踪到他身影。”
东安并没有跟着回来,而是路追着面具人去。
这事直压在戚秋心里,郑朝对她来说已经不算是个仆人这简单,但好在还有理智在,知道面具人既然打着要和她做交易想法,就不会轻易杀郑朝。
谢殊说:“东安已经去追,这些日子你呆在府上不要出去,等东安查到面具人踪迹再说。至于郑朝,会让东光带人暗中寻找,他定没出京城。”
失不见,偌大京城宛若只有这角天地,天地笼罩,烦事乱扰,也不过如此。
两人不知何时分开,低低地喘着气,过许久,戚秋趴在谢殊腿上,脸上依然有着红晕,她哑着声音说:“表哥,你怎不问问那个带着面具逃走男子?”
东光已经将此事告诉谢殊,此事光听着就凶险,她原本满心以为谢殊会问,没想到这个夜已经过这久,却依旧不听谢殊开口,她实在是按捺不住,只好主动开口。
谢殊将滑落大氅重新盖在戚秋身上,旁树长得高,树枝已经伸到屋檐上面,他随手折支把玩,闻言默下,问道:“你想说吗?”
他看着手里枯枝,低声说:“怕你不想说,问你就会觉得为难。”
戚秋点点头,犹豫下又说:“表哥,若是东安找到面具人踪迹,先不要抓他,想……”
话说到半,戚秋又停下来。
面具人带给她那股熟悉感让她如临大敌,唯恐在此处漏什,戚秋便想着和面具人再多假意接触几次,可她不知道该怎斟酌用词去向谢殊说她想和面具人周旋下试试,这毕竟很冒险,她怕谢殊不同意。
犹豫下,戚秋抿抿唇,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却是没想到谢殊突然揉揉她头,竟然点头,他已经明白她未完意思,低头看着她,脸上带着温和,低声说:“会跟东安说,你
东光对谢殊说时,带着面具男子已经逃走,东光说那人进屋时手上拿瓶看似毒药瓷瓶,这把谢殊吓坏,回来路上找来王老先生把脉,好在戚秋没有事,这瓶毒药并没有用上。
既然无关性命安危,谢殊也就不知该不该过问。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那个带着面具男子想要和戚秋私下做笔交易,这个交易或许对戚秋也有利,却不定能对外人道也,能不能说就看戚秋想不想要开口。
她等着谢殊来问,却没想到谢殊又等着她主动开口。
看着低着头小心又谨慎谢殊,戚秋不知他心里作何想法,只是清楚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些不知作何滋味,却总归不好受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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