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身子朝后靠在背椅上,脸上挂着抹随意又轻淡笑,纵容让她踹着,丝毫不生气,反而还伸出手轻轻地捏下戚秋手。
戚秋手依旧凉很,被他轻轻地牵着,看着他这副脸上挂着淡笑模样,不知为何竟然又开始不好意思,她轻轻地想要抽出手,却又被他死死地抓住。
抓着她手,谢殊声音有些哑,抬眸看着她,轻声说:“表妹,最近上门来给你说亲事人家越来越多,你……”
谢殊声音低些,“你想好怎办吗?”
戚秋顿,已经料到他想说什。她默默地抿抿唇,却又不得不回避,低着头,故作轻松随意地说:“让姨母打发就是。”
戚秋已经装不下去,咬着牙问:“这次要不提前给你说这是鸳鸯,你还以为这顶上绣是什?鸭子?青蛙?还是大鹅?”
谢殊嘴唇蠕动下,理性告诉他这时候不该说话,应当保持沉默,他欲言又止。
戚秋站起身,将谢殊手里荷包拿过来,想要将荷包挂在谢殊腰间,嘴上恶狠狠地说着:“像鸭子你也要给带上。”
说着,便走到他跟前,站在他双腿前。
谢殊垂眸看着戚秋弯腰给他系着荷包。
是鸳鸯吗?
谢殊陷入阵沉默,便听旁戚秋又幽幽地问句,“表哥,你怎不说话,难道绣鸳鸯不好看吗?”
这话阴恻恻,就像是催命符纸样,谢殊几番吞吐迟疑,觉得这像鸭子却又不敢说,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
戚秋心中羞意退散,顿时冷笑声。
呵,男人。
因着戚家事,现在成亲还不是时候。
戚秋身淡粉色衣裙,瞧起来柔白又娇嫩,那双跟小扇子样眼睫轻轻颤抖,脸上被屋子里热气熏红,此时有些气鼓鼓模样。
因离得有些近,谢殊耳尖有些红,又不知不觉间勾起唇,他抿唇笑声,双手有些局促地放在膝上,低下头说:“你气鼓鼓样子更像小鸭子。”
戚秋将荷包系在谢殊腰间墨色云纹带上,戚秋其实脸也红,但故作镇定地打量着谢殊。
谢殊生宽肩窄腰,肩背又平又薄,被身玄色衣袍裹着,身形显得格外挺拔。那青色荷包出现在谢殊玄色衣袍上,有些突兀,也有些格格不入。
戚秋不满意地皱皱眉,闻言红着脸抬脚踹谢殊下。
没在起时候,谢殊夸赞溜烟出来,张口就是这是见过最好看个荷包,在起之后看着她绣荷包就开始吞吞吐吐,跟不会说话样。
谢殊听到戚秋那声冷笑,想想,还是谨慎地夸奖道:“好看,比上次绣乌鸦还好看。”
“……”
戚秋终于是忍无可忍,“上次绣是鹰,雄鹰,不是什乌鸦!”
谢殊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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