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会,王严突然嘿嘿地笑起来,挑衅般看着吴哲,“有本事你
从这静默当中,王严察觉出不对,暗自品品之后终是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好属下也背叛你,私自逃走。”
王严幸咧着嘴笑着,又带着股恶狠狠劲儿,“谢殊,你也有今天!”
谢殊眯眯眼,挥挥手,示意吴哲用刑。
烧火红烙铁使劲地按压在肌肤上,只听刺啦声响,烧肉味道便传出来。
王严痛苦惨叫声,几番挣拧之后,朝谢殊嘶吼着说:“谢殊,你身为锦衣卫同知不是要清君侧,查污秽吗!你怎不查查自己身边人!”
外面道闷雷炸响。
*
大雨淅淅沥沥下着,临近宵禁,街上空无人,只听犬吠,锦衣卫府却是烛火通明。
锦衣卫地牢里坑坑洼洼,吴哲快步走过来,脚便踩在水洼里,血水将他刚洗干净衣袍浸湿。
他痛苦地闭闭眼,边走还边嘟囔着,“也不知道什时候能将地牢这地给修修,太烦人!”
设定,那在她穿书之前呢?
戚秋感到阵窒息。
外面夜色已经笼罩,院子里静悄悄,明月也不知踪迹,微弱烛光洒在台阶上,将朱红房门衬托有些阴霾。
戚秋在桌前坐许久,脑海里全是原身线索回忆片段,直到手里茶水都要拿不稳,她这才撑着桌子站起身。
腿有些麻,她脚步微顿,静站片刻后缓步朝内室走去。
王严想起戚家事,料定谢殊此时自然不知,便多份起下地狱快意,“等御史状告——”
他话说到半,自知说漏嘴,便猛然停住。
谢殊心里有数,只抬眸淡淡地看着他,吴哲却是急,手里动作停,他急忙地问道:“你这话是什意思!”
王严压根没看他,喘息着低下头,不再发言语。
吴哲哪里肯罢休,上手揪着他头发,“快说!”
快步走到地牢里面,谢殊已经等候在那里,正前方老虎凳上王严被捆在上面。
谢殊坐在椅子上,正在审问王严。
火光摇晃,将谢殊脸映晦暗不明,静顿片刻后,谢殊问:“竹芸逃狱可否有你人参与?”
王严已经被审问过回,此时满身血污,他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谢殊,闻言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气急,“竹芸逃狱自然是你指使,你别想为逃脱罪名将此事赖到头上!”
谢殊沉默不语,身后吴哲也没有说话。
想起原身提及城南宅子,戚秋想明日就让郑朝派人去那里盯着,听原身说那番话,这个地方应该很重要,或许能抓到几条大鱼。
这想着,戚秋走到梳妆台前,刚想卸去发髻钗环,动作却是猛然顿。
“你快去找谢殊,这几个贼人是和刘刚伙,他们都是大皇子人,定会掳走沈佳期去城南宅子,你去请谢殊救人!”
原身这番话在戚秋脑海中回荡,戚秋顿时眼皮跳。
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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