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虽然出身不高,可与谢家沾亲带故,以后常年居住在京城里面,谢家还能不多照料?
最重要是,韩言并不抗拒这门婚事。
连几日思索之后,韩夫人越想越觉得不错,这才松口,主动起来。
相国寺里支开这两个小辈,韩夫人便开始试探谢夫人口风,如今见谢夫人应承下来心里也稳大半。
直聊到下午,谢夫人这才起身从韩府里出来。
谢夫人也笑,搁下手中茶盏说道:“瞧着韩公子自然也满意,不然今日也不会跟着你就来。”
顿少顷,谢夫人又道:“只是你也知道,只是个姨母,婚姻大事还是要听秋儿和秋儿父母怎说。”
韩夫人便趁势说道:“那你且帮问问戚小姐和戚夫人是怎想,也好让心里头有个数,省整日尽为此事操心。”
谢夫人早有写信问问戚父戚母意思,只是直没试探出来韩夫人意思,这才不敢贸然写信回去问。
顿顿,谢夫人也顺势说,“那好,既然知你意思,便回去帮你问问,也好给你个答复。”
日,但府上已经张罗起来,六角玲珑灯沿着游廊挂起来,青砖白瓦之下皆是明亮透彻,地面上绣着金花纹红地毯也铺起来,园中树枝栽起,堪称三步景。
请帖早早派人送出去,如今万事俱备,只等着宾客上门。
李氏想着,又叫去将后院林子打扫番,想在里头布置两处石椅。
这边闹腾着,隔壁宅子也是不得安生。
韩夫人叹口气,“瞧见没,又折腾起来。自从李氏回来,连累着府上都不能安静。会儿砸墙会儿布置庭院,竟是半分都不见安生。”
韩夫人亲自将谢夫人送上马车,直到马车行驶起来,这才转身回府。
身边嬷嬷笑道:“夫人这下终于能松口气。”
韩夫人也笑着扶扶头上簪子,“言儿婚事有着落,怎能不安心。”
那厢,谢夫人也是松口气。
谢夫人说
韩夫人顿时便笑。
韩言婚事也直令她头疼,可每次提到此事就都被他给躲过去。
那日在南阳侯府见到谢夫人叫戚秋出来见礼,她便明白谢夫人意思,本没有放在心上,谁知回程路上顺嘴提,却见韩言红脸。
她儿子她最解,韩夫人顿时心里咯噔,这才对戚秋上心。
细细盘算下来,韩夫人发现这桩婚事也不错。
谢夫人轻哼声,垂目抿口茶。
韩夫人无奈地说:“个洗尘宴罢,值得如此大张旗鼓,大费周折吗?好像谁府上没办过样。”
谢夫人说:“她就靠着这场洗尘宴在京城站稳脚跟,自然要隆重起来。”
韩夫人想也是,转身坐下来,“罢,不说她,接着说们。”
看着谢夫人,韩夫人笑道:“戚小姐和家言儿年龄相当,气质相仿,两人也谈得来,瞧着自然也是欢喜,今日把你叫来也不过是想问问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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