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感受到谢殊步步紧逼,瞬间也急。
你倒是让你身后小厮走人啊!
戚秋气得坐不住,只要他走,就是让她从马车车窗钻下来也行。
然而无法,见谢殊把话说到这份上,戚秋知道自己若是再找不到个合理
谢殊面色凛,虽不记得京城里还有这号人,但也丝毫不敢松懈,低着声音问,“表妹,你还好吗?”
戚秋心道,你再不走就真要不好。
见戚秋半天也没有回话,谢殊越想越觉得不对,顿顿,径直伸手撩开车帘。
戚秋吓心都顿时猛地缩,人差点没直接蹦起来,赶紧眼疾手快地拉住车帘。
幸好那个小厮垂首,没有抬头看。
戚秋:“……”
这个坎儿不能跨,会死。
戚秋听得头疼,连忙打住谢殊喋喋不休,气若游丝道:“表哥,算求求你,你就先进去吧,不用管。”
谢殊终于察觉不对。
戚秋为何非要赶他先进去?
戚秋亲耳听着,小厮从差事聊到身体,再到如今,已经开始跟谢殊讲述家有几口人,早上吃什。
戚秋气到浑身直发抖,都没什可聊,谢殊为什就不能放人家走!
等小厮开始打算说后日中午吃什时候,谢殊也终于有些坐不住。
宾客已经来差不多,园子门口冷冷清清,里头秦府下人已经过来催问四五回。
谢殊看着横在左侧谢府马车,在心里沉吟。
绕是此,戚秋仍是心有余悸。
她问:“表哥,你这是做什!”
虽然掀开帘子时,戚秋满脸惊慌失措,但马车里确实并无旁人。
可联想到戚秋迟迟不肯下马车,谢殊总觉得放心不下来,环顾着四周,“表妹,若是无其他事,还是快点下来吧,陪你起坐在马车下面。”
谢殊打定主意,如果戚秋这次还是不应,他就闯进去探究竟。
难不成……
谢殊皱着眉回头看眼。
清风刮过,树叶齐刷刷地抖动着。他身后除那名小厮,再无旁人。
谢殊喉咙滚,心道难不成是有人趁他不注意时,钻进马车里挟持戚秋?
京城里原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事,有武功高强恶人会钻进他人马车里,威胁马车里坐人支走旁人,欲行不轨。
这长时间过去,戚秋还没有缓过来,这是在长公主府里受多大委屈,能让戚秋留下这大心里阴影。
可满园宾客已来七七八八,若是堵在门口再不进去,就实在是太过失礼,谢殊觉得自己还是应当再催催戚秋。
他走到戚秋跟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里头戚秋说道:“表哥,你先进去吧,稍后就到。”
谢殊不解,解释道:“也不是非要催你,只是们已经在门口堵半天,再不进去……”
顿顿,谢殊试图给戚秋灌注心灵鸡汤,“知道你心里害怕,可既然选择来就总要面对不是吗。今日你下马车,就等于跨过心里这个坎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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