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原主这脉已淡出淮阳侯府,可只要这淮阳侯府族谱上日还有着原身名字,这表小姐原身就能当名正言顺。
只是书中见面时,原身不知因何缘故没有自己主动提起过,而谢夫人只顾着哄哭得梨花带雨她,也没找到时机开口说起此事。
再后来府上大事不断,谢夫人便也顾不上这般小事,倒叫原身背“胡乱攀亲”名号被府上些狗眼看人低奴仆暗里挤兑好阵子。
现如今谢夫人当着满屋子奴仆面主动提起此事,府上下人心里
“多谢夫人。”戚秋站起,对谢夫人福身礼。
谢夫人赶紧拉住戚秋,“何须如此多礼,若是真要论起来,你还要叫声姨母。”
“虽然你母亲这脉淡出淮阳侯府,可到底还是家子。还记得小时候,你母亲常常带着玩闹,虽后来分家离得远,这份情却断不,在江陵时候就没少受你母亲照拂。”
这话出,满屋皆是惊,屋子里下人这才正眼打量着戚秋。
没想到,竟还真是个表小姐!
番上京嘱咐晚辈定要上门拜访,给您二位请安。前两日未在京城安置妥当,故而不曾上门请安,还请夫人勿怪。”
说着,戚秋就要起身行礼致歉。
“何需这般客气。”谢夫人连忙拉住戚秋,“你是个乖孩子,心意既到,这些虚礼便是最不打紧。只是此次你个女儿家只身来到京城,不知在哪安顿?”
“晚辈暂住在客栈中。京城中宅子已经修缮好,只需再买些奴仆去打扫打扫即可。”戚秋回道。
戚家在京城是有宅子,所以纵使戚家原本打主意是让原身进京城后住在谢府安置,却也不知怎开口去跟谢家提。
李婆子眼皮子跳,越发庆幸起自己方才接待戚秋时没露轻视出来。
原身曾祖父是被过继到淮阳侯府,后来淮阳侯府分家,原身这脉旁支既是庶子又无血脉亲缘,自然慢慢淡出淮阳侯族。
也因此府上奴仆很少知道谢夫人娘家还有这脉亲戚,当原身递上帖子自称表小姐登门时,下人们自是不识且多有不屑,以为又是从哪冒出来穷酸户上门来胡乱攀亲。
毕竟上个自称表小姐登门还是老侯爷庶弟故交儿子妾侍舅母家外甥女表姐。
下人们接不少远道而来“表小姐”,没想到如今竟然迎来个真。
戚父戚母几番讨论之后无奈地打消心思,哪成想原身在离家前曾不小心偷听到戚父戚母私下谈话,生出不该有心思。
为博得谢夫人怜悯,原身进门就先垂泪,顿哭天抹泪之后虽成功住进谢府,却惹得府上下人轻视刁难。
敛去回忆,戚秋想到系统布置下来任务,心思百转。
谢夫人闻言点点头,“安排妥当就好。”
顿顿,谢夫人又道:“你个姑娘家只身来到京城,想必多有不便之处。若是遇上麻烦和不明白事不要怕,只管吩咐下人来谢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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