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清
清嗓子，试图将脑子里那堆废料清空，接过杯子来喝两口，嗓子生疼，忍不住皱皱眉。
梁烨捏开他
嘴给他塞颗冰凉药丸，在舌根散发着清凉甜意，王滇咂摸
下，“什
玩意儿？”
“春药。”梁烨老神在在道。
王滇下意识就要吐，被他用拇指抵住下颚，径直吞下去，凉意路到胃里，嗓子却舒服许多，他顺势将脸埋在梁烨颈窝，叹口冰凉气。
“梁烨，快除夕。”
王滇眼底沁出丝温柔笑，凑上去亲亲他耳朵，轻声问：“那你现在在干什？”
梁烨神色紧绷，“朕在跟你说个明白。”
王滇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唔。”
梁烨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王滇裹着被子有气无力地倒在床上，抬脚踢踢他腰，“劳驾，倒杯水。”
梁烨条件反射般握住他脚踝，将人往床边拽，坠在红绳上小叶子轻轻晃两下，看得人口干舌燥。
牙直发痒，好半晌才克制住把人抱进怀里使劲揉搓冲动，冷静道：“你知道
想要什吗？”
“不做皇后。”梁烨微微偏头亲在他侧颈上，慢条斯理地舐吻着，含糊不清道：“也不想要朕。”
王滇被他亲得脖子有些痒，强忍着想亲回去念头，声音干涩道：“正面回答……别勾引。”
梁烨想好半晌，才不轻不重地咬他口，“你想跟朕平起平坐。”
他大概不熟悉平等这个词，于是就选个最接近。
“嗯。”梁烨用被子将他裹得更严实些，扒拉进怀里。
“你会包饺子吗？”王滇问。
“不会。”梁烨看他眼，“你现在像个包子。”
“滚蛋。”王滇笑骂声，顿
王滇对上他暗沉眸子，里面写满“死性不改”。
“不做。”他坚定地拒绝。
梁烨眯眯眼睛，低头吻在那根红绳上，阴鸷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王滇，然后含住那片小叶子用犬齿慢条斯理地咬下。
王滇回忆起某些不宜描述画面，喉结微动，绷着脸移开目光，耳朵梢和脖子红片。
梁烨却忽然放开，转身去给他倒杯温水。
“差不多吧。”王滇说：“你觉得如何？”
“难。”梁烨伸手抵住他后背，将他整个人都困在自己怀里，低声道：“朕知道你对皇位无意，但你很危险，你有时候让朕……忍不住忌惮。”
“朕很想相信你。”梁烨声音里带着冷意，“但你总会毫不犹豫地算计朕，除困住你，朕想不到其他办法。”
“朕身边所有人都在算计朕，他们只会将朕当成件东西，和朕交换好处，朕从记事起就被人利用，信不任何人。”梁烨低声笑道：“朕有用时千好万好，无用时便弃如敝履……连你也样，说走就走。”
“朕会不择手段将你困在身边，让你眼睛只能看着朕。”梁烨黑沉沉眸子盯着他，“朕改不，也不会改，你骗过朕，朕绝不会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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