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瞥眼信封上“子煜亲启”四个大字,熟悉字迹让他无意识愉悦地挑下眉毛,里面厚厚摞信纸沉甸甸很有分量,他嗤笑声,拿
对方哭得脸鼻涕眼泪,看见梁烨腿顿时更软,噗通声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像是筛子,连句完整话都吓得说不出来。
梁烨漫不经心地瞥他眼,“谁?”
跪在地上人呜呜地哭,开始哆嗦着砰砰磕头。
梁烨眼底不耐闪而过,充恒见状赶忙道:“主子,此人是今天们在王滇府邸抓到,鬼鬼祟祟地揣着什东西往外跑,暗卫便将其拿下,经他交代,他这些日子直藏在宅子处密室里,那密室极其荫庇,们搜府时并未发现。”
梁烨沉默片刻,“王滇在府中藏这个人作甚?”
。”
“良机千载难逢,如何能错过?”有人拍桌子道:“说什也要把河东郡那块地抢回来,虽然只是四个县,但每年能生银子加起来不比大都少,咱们好几个金矿都在那里,当初崔语娴卖国求荣,咱们如何能再忍辱负重!”
梁烨开口道:“河东郡事情还不到时候,申尧不是傻子,个申玥俪不会让他还地。”
说到底他们不过是将罪名按到申玥俪头上拿刺杀谋反来做筹码,有理有据堵住东辰嘴,没办法开口让北梁出兵,顺便捞点银子,但要是要申尧还地,十个申玥俪申尧都不会干。
祁明赞同地点头,硬着头皮开口道:“户部银子已经见底,国库全仰仗陛下私库贴补,这实在不是长久之计,还烦请诸位大人尽快想办法,如何生钱才是要紧事。”
胆子比老鼠都小。
充恒踹那人脚,没好气道:“面前这位就是子煜大人,还不赶紧把王滇给你东西交出来!”
那早已吓破胆大夫哆嗦着手从腰间拿出封皱巴巴信封,上气不接下气道:“这、这是王公子……让、让小人随身带着…………要是被人、被人抓抓抓住,只有交给……子、子子煜大人才、才——”
梁烨不耐烦地把夺过那封信。
信封皱得厉害,上面墨迹早已干涸,显然已经写不少时候,他拆信时候,便听见充恒在旁边道:“据此人交代,王滇是个半个多月之前将信交给他,嘱咐他只有这月十六才能出那密室,王滇找此人来是为救个将死之人,根据他描述,属下着人画画像……”
要钱多,无非就是加重赋税,可问题是老百姓都快活不下去,他们要钱就是为赈灾让百姓熬过这个冬天,加重赋税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议事殿中再次沉寂下来。
正当此时,议事殿外忽然传来充恒声音:“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议事殿门打开又合上,梁烨淡淡地看充恒眼,“朕在议事。”
“属下知罪。”充恒赶忙跪下认错,梁烨定下规矩就是议事殿议事不得打扰,但此事实在紧要,他转头向后面招下手,两个暗卫压着个鼻青脸肿中年人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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