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光旸略微犹豫,后来把心
许是被自己“贤婿”记挂,躺许多日子离光旸终于苏醒。可惜,身为四界君主之,他苏醒,只换来其他三界咬牙切齿。
少典宵衣、炎方和帝锥与其说是前来探望,不如说是兴师问罪!
少典宵衣看见他,简直眉毛都要竖起来:“离光旸,地脉紫芝之事,你隐瞒至今,到底有何阴谋?!”
炎方更是火冒三丈——自己那个不孝子,又自投罗网,陷身藏识海。他怒喝:“这还用问吗?他分明就是东丘枢同党!二人沆瀣气,就为毁灭四界!”
帝锥当然更没有好脸色——想想自己为离光夜昙那个妖女,跟自己那个逆子生多少气吧!他说:“如今四界危难皆因你而起,你还不肯交出地脉紫芝吗?”
嘲风他为留下,他吞……”
她话刚说半,就被嘲风打断:“夜昙!会好好劝她,你先出去!”
夜昙将药盏重重往桌上搁,满腹牢骚,好半天,说:“离光青葵,你最好给听清楚。把少典有琴伤成那样,就是为们姐妹二人都能活着!”
说完,她气哼哼地离开竹屋。
榻上,青葵这才重新睁开眼睛,她比划着手势,问嘲风:“你吞什?”
他出言逼问,离光氏人立刻保护自己君主,时之间,气氛十分凝重。
离光旸看看左右,终于问:“青葵……你们把她们姐妹二人怎?”
少典宵衣沉声说:“她二人早已投向东丘枢!离光旸,你难道不该对四界有所交待吗?”
离光旸长叹口气,许久才说:“地脉紫芝确实曾在朕手上,二十年前,朕夜游御花园,突然发现花圃里多株奇花。”忆及往事,他叹口气,说:“这花,朕并不认得。只是见其半株漆黑,半株雪白,甚为奇异,这才上心。可惜无论朕如何照顾,这花株却日益萎顿,眼看就要枯死。朕遍查典籍,终于在卷残篇中发现这花来历。原来,这就是上古世界所遗留,唯株花草。怜其稀有,虽然知道危险,却无论如何不忍丢弃。”
少典宵衣皱眉,问:“地脉紫芝乃上古遗花,只能在混沌中存活。你如何培育它,又如何使它开花?”
嘲风端起药碗,说:“自然是吞肚子气啊。母后那性子,恨不得扒皮。来,先喝药。”
青葵摇头,焦皱如树皮样脸上,两行清泪滑落。嘲风只得道:“青葵,也就罢。就算你不念不想,只能不离不弃。可是你想过夜昙吗?以她性子,如果你就这样死,她会认为是四界逼死你。到那个时候……你觉得她能善罢甘休吗?”
青葵微怔,嘲风吹吹药,送近她唇边,说:“事情没到这步,就算你死,东丘先生又岂能放过她?你要快些好起来,否则岳父若被四界追责,谁来维护他?夜昙要是再把天捅破,谁来替她收拾?”
可惜,床榻上,任由他如何劝说,青葵却始终不肯喝药。
蓬莱仙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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