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衡君扶着她,哪还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他说:“母神安然无恙,儿臣这点伤算什?们先回家。”
霓虹上神这才看向另根冰柱,里面,雪倾心仍然安静地被冰封。
面前,少典紫芜和少典远岫已经长大成人,女儿亭亭玉立,儿子玉树临风。这是他儿女。她用往事在霓虹上神伤
……她不需要帮助,别被那些太迷人话诱惑吸引。他垂下视线,眼也不再向她看。她是追风戏月蝴蝶,自会有人为她携来春风与繁花。自己眼注视都是邪念,丝希望都是奢望。
夜昙头也没回,路向前。
如果玄商君在,就会发现——她对这里路途,熟悉得……像是来过样。
清衡君紧随她,紫芜骑着帝岚绝,胡荽走在最后面。行人匆匆入内,很快就来到后山洞府。夜昙对这洞府也很熟——上次东丘枢开门,她可是看见过。
黑暗寒冷洞府被打开,映入眼帘,正是两根冰柱。
嘲风。你猜对,把冰息灯送给你,如何?”
她声音明快,却还忍不住在赌注上雪上加霜。霓虹上神终于忍不住,问:“你对他安危,丝毫也不担心吗?他可是正在为你而战。”
“他?”雪倾心很高兴得到霓虹上神回应,说,“你是说你夫君吗?不瞒你说,有时候觉得他理应被鱼鳞碎剐而死。有时候又希望吧,他能千生万世……不病不伤。所以,何必担心呢,总有个结果会是期望。”
“你还爱他吗?”霓虹上神问。
“爱?”雪倾心像是听见个有趣笑话,笑着笑着,她却沉默。
冰柱里,两位绝世美人无言沉默。
清衡君自然眼认出神后,他扑上去,五指触到这寒凉冰面,眼睛再也忍不住:“母神!这贼子竟敢如此对你!”
霓虹上神眼看见自己双儿女,眼底这才恢复几分生气。她说:“远岫、紫芜,好孩子,你们是如何找来?”
紫芜说:“母神,是妖族少君帝岚绝查到您在这儿。这里到处都是法阵,多亏他和夜昙姐姐。”
清衡君很快将冰柱打开,他伤还没好,过于动用修为,血又沁出来,将冰块染得通红。霓虹上神难免有些心疼,说:“你这伤,这多天,怎还未好转?”
爱是什呢?爱就像在这黑暗洞府,泪水滑落时候,不仅无人得见,甚至连声音都不配有。
夜昙带着清衡君等人,路破开藏识海法阵。清衡君都忍不住心惊——夜昙对法阵解,庞杂到令人不敢相信。
“果然是需要你帮忙!”夜昙没有察觉到他眼神,只是说,“这里要是个人来,还真是打不开。修为太差。要不然话,哼哼,没有什能够难倒本公主!”
她得意洋洋地往前跑,那些野石乱树在她面前如拨开云雾般散去,小路上铺着青石,干净得不染纤尘。而她是紫色小溪,流淌其间。
清衡君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很快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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