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付致恹恹趴在桌子上，“
什
时候才能二十多岁呀？”
“很快
。”江霄回忆
“哥哥打电话说今天晚上要加班。”付致说着话，依旧低头在写字，这是付清舟给他定规矩。
“这样。”江霄换好鞋又去厨房溜达
圈，“留饭吃？”
“都吃掉。”付致说：“江霄哥哥，哥哥说你回家赶紧做作业，晚上回来要模拟考试。”
“呃……”江霄沉默几秒，抱住脑袋哀嚎声。
付致像模像样地叹口气，“幼儿园同学晚上回家都没有作业。”
江霄自然没兴趣看，他低头给付清舟发着短信，不经意间往多媒体屏幕上瞄眼。
“今天下午四时许，市公安局接到通报警电话，在渡江河段发现具女尸……经初步确认，死者为三个半月前失联吴某，家属目前……”
镜头切换到家属身上，不过脸上打码，认不出谁是谁，但江霄觉得这身形有点儿眼熟，可惜时想不起来。
“江儿，发什愣呢！”李博文在他跟前打个响指，“吃不吃薯片？”
“啊。”江霄回过神来，伸手摸两片，“吃。”
文话在他脑海里响起。
虽然这世他早早重生，改变很多事情，比如他爷爷现在还身体健康地活着。
比如他爸公司现在也经营稳定没有破产，比如他提前安排很多，企图杜绝任何会伤害到付清舟可能性，甚至找好几个专业保镖每天跟着付清舟……
但依旧觉得心悸。
蝴蝶翅膀扇动，远隔千里之外飓风生成，生活轨迹改变这多，眼前平静，却不知道暗处是否还有汹涌暗流。
江霄脸慈爱地望着他，“乖，不出意外话你还要做十几年作业。”
付致呆住，好会儿才反应过来，“那要是出意外呢？”
“那就二十几年。”江霄微微笑，“跟你博文哥哥样。”
付致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手里田字格，感慨道：“人生真艰难。”
“嘿，你这又从哪儿学？”江霄坐在他对面。
黄瓜味，呕。
“你下次再让吃这个味，咱俩就绝交！”江霄崩溃地喝水漱口。
李博文在旁边幸灾乐祸，“黄瓜味多好吃！哈哈哈！”
大概是黄瓜味薯片对江霄冲击太大，没多久就让他忘新闻事情，等上完自习，就心情愉快地回到家中。
付致自己安安静静地趴在茶几上写字，江霄边换鞋边问：“你哥呢？没回来？”
江霄直觉得自己没什第六感，但从生物小测之后就莫名地不安，课间还抽空给付清舟打个电话。
“在公司。”付清舟有点哭笑不得，“那两个大哥很尽责，你放心好。”
江霄这才勉强松口气。
晚自习前有十五分钟时间原本是英语听力，但是今天学校广播室设备出问题，吕浩干脆就放十五分钟当地新闻。
毕竟这时候新闻联播还没开始，就算放底下同学也没几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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