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舟拎
是人家用来抵门铁棍，不是那种轻飘飘防身棍，而是很久以前那些走街串巷匠人用铁水浇筑起来实打实铁棍，上面粗糙纹理和上面锈迹在雨中变得有些模糊。
握着铁棍人缓缓抬起头来，目光从那几个还没甩开防身棍混子身上落到
红毛脸上，雨水顺着打湿头发从鼻梁滑落，露出那
不等江霄反应过来，付清舟就推门出去，江霄把付致放在旁边卡座上，隔着模糊玻璃看着付清舟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向闲人？向闲人跟着他们做什
？因为姜思雨事？还是因为之前包厢打架？
江霄越想越不放心，想跟上去看看，紧接着衣角就被人拽拽，“江霄哥哥，哥哥去哪里？”
江霄低头看向他。
付清舟其实只影影绰绰看个大概，但突然出来看到
个熟悉地来不及躲身影之后就确定，拔腿就追上去。
道不太和善目光，他偏偏头，周围都是接孩子家长，电动车和私家车挤在块儿，没找到人在哪儿。
“怎？”江霄抱起付致问他，付致见他哥这表情，趴在江霄肩膀上没敢说话。
“好像有人在盯着。”付清舟顺手拎起羽绒服帽子兜付致头上，“可能是看错，走吧。”
晚上八点来钟正是街上最热闹时候，但是今天下雨又突然降温，街上稀稀拉拉没几个人，小吃店招牌上红光映在满是水地面上，又被踩过运动鞋溅起圈圈涟漪。
江霄看向马路对面红绿灯，隔着雨幕有些朦胧，付清舟顿顿。
他应该有更稳妥办法，前世被商业对手盯两三年下黑手也是有，他通常都是耐心地等待，寻找合适机会，置对方于死地时候也没多少畅快。
但现在他感到愤怒。
有人在盯着江霄这件事情让他冷漠那根神经受到挑衅——他在胡同口猛地刹住，运动鞋溅起水花洒在斑驳墙面，随手捡铁棍被抡成满月圆弧，骤然刺破雨幕往对方脑门猛地砸上去。
来不及躲闪红毛瞳孔张大，双腿冷不丁软坐进水里，铁棍擦着他鼻尖重重抡到墙上，墙皮墙灰和里面红砖碎裂渣滓在雨里炸开四散，铁棍落下地方形成深深凹陷，蛛网般裂纹向周围墙皮延伸，灰渣簌簌而落。
红毛惊恐地愣在原地，头皮止不住发麻。
虽然看起来动作很自然，但他突然改路线，推着江霄和付致进旁边家店，门铃声在雨幕里听起来少几分清脆。
“欢迎光临。”昏昏欲睡小店员支棱起脑袋来打个哈欠，“想喝点什？”
角落里有对小情侣在自拍，靠窗那边三个女生在涂指甲，江霄转头看向付清舟，付清舟已经开始点单，付致小声道：“哥哥，
想吃双皮奶。”
付清舟点上双皮奶，“出去下。”
江霄觉得不太对劲，就听付清舟说：“没事儿，是向闲人，他们认得你，你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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