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舟，你接家教
兼职吗？”江霄问他：“
个小时三百。”
“不接。”付清舟想都没想就拒绝
，他现在手上事情很多，没有空闲时间，而且对他来说家教得到收益和付出精力无法成正比。
“真不考虑下
？”江霄有点惋惜道：“五百够不够？”
付清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转头看向江霄，“教谁？”
“
。”江霄郁闷地指指自己，“高没怎学习，高二刚开学跟不上老师进度，跟凤仙儿保证要改过自新好好学习，但是有心无力。”
付清舟叹口气，“那是因为你转向。”
江霄有点尴尬地瞪着他，默默撒开手。
“你要相信科学。”重生回来付清舟信誓旦旦，然后在黑暗中抓住江霄手，“走吧。”
江霄心里又开始不间断地放起小烟花，满脑子只剩下句广告词——恭喜两位嘉宾牵手成功！
付清舟！主动！！牵他手！
“你觉不觉得这里有点眼熟？”
“完全没有。”江霄理直气壮地盯着他，三秒钟之后就泄气，抓抓头发，有点沮丧道：“天黑就容易转向。”
从前开车有导航还好，就算是特别难找地方，付清舟也会耐心地给他指路，不过要是让他在黑暗里凭记忆定位，指定转向。
“门在哪边？”付清舟问他。
“北边。”江霄跟着他转个方向。
“可以。”付清舟在心里盘算下，“三五晚上九点到十点，每天两个小时，周六八点到十点三个小时。”
江霄耷拉下来卷毛瞬间精神抖擞，他眼睛发亮地看着付清舟，“你刚不是不教吗？”
“没办法，你给得太多。”付清舟面不改色道。
江霄扶着他肩膀弯起眼睛笑起来，揶揄道：“好歹咱俩还有层「夫妻」关系呢，你不得打个亲情折？”
付清舟认真地考虑几秒，“那就四
呵，转向迷路又怎样，他都因祸得福牵到暗恋对象手，那就说明这个缺陷是有用！
江霄心里小人叉着小腰骄傲地挺挺胸，仰天大笑。
很快俩人就成功找到后门，不过门被两张桌子给挡住，他们合力将桌子抬走，成功走出礼堂。
夜晚校园路灯洒下来橘黄色光，透过茂盛枝叶落下斑驳光点，远处梧桐树影影绰绰，教学楼里还能看见攒动人影。
付清舟向话少，出那多事情之后江霄也变得沉默寡言，但是重生回来之后，江霄总是忍不住会多说话，连带着性子都随着年龄变得活泼不少。
走几步就传来付清舟声音：“你之前觉得这边是哪儿？”
“东边。”江霄郁闷地叹口气，“你想笑就笑吧。”
付清舟转头刚要说话，旁边突然传来铁皮剌地刺耳声，江霄吓得个激灵，紧紧攥住付清舟手腕，“卧槽什玩意儿！？”
“舞台那边传来，可能是在移动位置。”付清舟回答。
“但是舞台在另边。”江霄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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